“他们刚刚分开了。”
“分开?据我了解,朴灿烈那小子可是每天都要送霂琳回家的啊,怎么今天他俩分开走了。是闹什么矛盾了嘛?”
“嗯,刚刚他们两个似乎是因为某些事情吵起来了,不过我站的比较远,没能够听清他们之间谈话的内容。”
男人将自己刚刚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朴震天。
“好了,知道了。这是个好机会,你可得把握好啊。”
“边伯贤,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我不想知道那些琐碎麻烦的过程,我只在乎最后的结果是否符合我的心意。你都已经替我办过不少事情了,我想,我的意思,你再明白不过了,对吧。”
“给那个丫头一点教训。对了,下手不要太狠,但也一定要让那个丫头吃点苦头。总之,不要把人搞死就行,其他的,你随意。”
“好,半个小时之内,把钱打到我账上。”
边伯贤说完,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往霂琳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
与其同时,本早已走出这条街巷的朴灿烈,却又忽然间折返了回来!只见朴灿烈扶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胸口,气喘吁吁。西装的外套已经被他脱下了,里面白色的衬衫被汗水浸湿,附着在了他的皮肤上,大滴大滴的汗珠连成串,不断地从额间滑落。很显然,他是一路狂奔着跑回来的。
简单的休整过后,朴灿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朝着霂琳之前离开的方向再次奔跑了起来……
却说另一边的霂琳,正独身一人走在冷清的小巷子里。她刻意放慢了前进的脚步,为的就是让朴灿烈能够追上自己。可当她一次又一次地回过头看去,身后却空无一人——他没有追上来。
霂琳一次又一次充满期许的回眸,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心伤。
他大概是真的不会再追上来了吧……
霂琳的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委屈、难受这些负面情绪就像是一根根罪恶的触手般,缠缚住了她的双腿,于是,她走得比之前更慢了。
忽然,霂琳的身后,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霂琳听见那脚步声,不禁心中一喜!
他到底还是追上来了!果然,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霂琳喜出望外,心中的阴霾被一扫而空。什么各种各样的委屈啊,什么难过啊,什么失落啊。在一想到朴灿烈此时就在自己的身后,这些负面的情绪在顷刻间,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果然没有看错他!
“灿烈!”
霂琳转过身,充满惊喜的回头看去,看见的却不是朴灿烈那张熟悉的面孔。反而是三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这三个男人两矮一高。两个矮的打头阵,矮的那两个男人穿着破烂脏旧,一副街边小混混的打扮。正满脸淫笑着看向霂琳,两双猥琐的眼睛不停的在霂琳的身上来回游走着,嘴边甚至还留下了疑似口水的液体!
他们见了霂琳这么一个标致的大美人,不禁心生觊觎。那猥琐至极的模样,就好像是两匹恶狼看见了绵羊一般,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霂琳浑身上下摸个遍。
他们来回搓动着双手,安静的小巷子里,都能听见他们咽口水的声音。
而在两个身形矮小的男人的中间,则站着一个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男人。甚至就连男人的脸,也被黑色的口罩和墨镜给遮挡住了。毫无疑问,站在两个小混混中间的黑衣男人,正是边伯贤!
边伯贤虽然收了朴震天的钱,可却并未打算亲自动手替朴震天办事。他虽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却从不做动手打女人这么自降身份、品格的事情。他即使是一个混蛋,也绝对不会动手打女人。
可边伯贤却是想出了一个比打女人还要更加狠毒的用来教训霂琳的方法,那就是——毁了霂琳的清白。
暂且不说在得知霂琳被人毁了清白过后,朴灿烈还会不会再接受她。就算朴灿烈不计前嫌,接受了这样一个脏了身体的霂琳,也不见得霂琳能够从被人毁掉了清白的阴影中走出来。
试问一个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接纳身边的其他人?届时,,不管朴灿烈再怎么委曲求全想要与霂琳在一起。霂琳也一定会因为心中的这个阴影而拒绝朴灿烈。
它将会成为霂琳这辈子都过不去的一道坎。
如此一来,便可一劳永逸。既解开了朴震天心里的这个疙瘩,也省去了自己再次对霂琳下手的时间和精力。
这么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又何乐而不为呢?在他人眼中阴险至极、令人发指的狠毒计策,在边伯贤眼中,这却是一个不二之选的佳策。
他与朴震天一样,都不喜欢过于繁琐复杂的过程。他只在乎事情最后的结局是否能够让他称心如意。而为了达到那个让自己、让朴震天都能够称心如意的结构,边伯贤可管不了那么多。
边伯贤可顾不上什么道德底线。在这个金钱至上、物欲横流的社会。边伯贤唯一信仰的只有钱。他也只相信钱。
在别人看来,这样或许很俗。但边伯贤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自己是一个俗人的事实。他无法做到像那些白莲花圣母一样,做什么事情都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思考,站在世界中心呼唤爱。如果事事都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思考,哪又有谁会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关心他?
事事为人最后只会落得一个被支配的下场。边伯贤可不想这样。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钱,还要让边伯贤感到安心的东西了。如果有,那么就是更多的钱。
边伯贤一点也不在乎被自己命人玷污了清白后的霂琳,将来的人生轨迹将会驶向怎样的一条道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毕竟,霂琳的前半生他不曾参与,同样的,霂琳的后半生,也不会与他有半点交集。所以他才会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