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阁小说网

必访搜索,befun尽获!

下载必访搜索更多精彩内容

立即下载

图片
大图

必访搜索,befun尽获!

下载必访搜索更多精彩内容

立即下载

首页 > 纯爱 > 病热症

   酒过三巡,平时再客气的同事现在也跟着起哄,周围坏笑声不断,孙越却显得十分大方想要展开聊聊的时候,却被廖臻一把捂住他的嘴,娇嗔地喊:“这是你们能听的吗!滚蛋滚蛋!”

   廖臻越害羞,其他人就觉得越兴奋,话题转了一圈又一圈,无可避免地聊到了离职的周俊凯身上。

   “说起来也不知道周俊凯现在到什么地方高就去了。”

   “他的专业能力想找到比我们更好的事务所我觉得是够呛。”

   周俊凯的事除了相关的人没有人会主动去关注,而他投案自首的事情更是不会明晃晃地出现在新闻里。季信和裴锡心知肚明,两人隔桌相望一眼,都没有接话。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裴锡朝小张招招手,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她。然后就看见小张点着头从包间出去了。

   然后站起身笑道:“我看大家都挺高兴的,明天就是周末了,我让小张定了个包间都去唱唱歌放松一下吧。”

   “哎哟,主任今天的心情好像也不错。”

   裴锡未置可否只是笑着,眼神不知觉瞥过季信,但很快地抽离。

   参加第二轮的人少了一些,大多都是已经结了婚家里还有人在等的,季信站在餐厅门口也跟着客套了几句熟络的话,然后跟着其他人去KTV唱歌。

   一行七八个人走进KTV,穿过装潢富丽堂皇的走廊,分散地落座在最大的包厢里,之前吃饭时积攒的酒劲随着一首一首欢快的歌彻底激发。

   廖臻在前面跟着几个女生吵吵闹闹地抢麦克风,孙越却在后面踩着箱子跟一群大男人拼酒。

   季信坐在角落里好笑地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裴锡手里拿着两杯酒朝他走过来,将其中一杯递到季信眼前。季信抬头看过去,眉眼里净是轻松调笑。

   “又喝啊?今天大家是不是都有点高兴过头了?”

   裴锡仰头把自己那杯喝了个干净,贴着他坐在旁边,笑道:“下午的视频会议很顺利,下个季度的顾问费涨了两个点,还有一个新项目会交给我们做,如果顺利的话酬金不会少于一百万。”

   季信接过酒,拿在手心里转了转,“那主任应该给大家涨奖金才是啊,一顿饭酒打发了?”

   裴锡闷闷地低笑着,“你啊,总是做这种出头鸟的事,没人敢跟我提涨奖金,就你敢跟我提,仗着谁惯的?”

   季信却没忘记正事,手里那杯酒在炫彩的灯光下显得晶莹透亮,他正色道:“周俊凯自首了?”

   “嗯,今天早上的消息。”

   季信的眼中泛着寒光,“他是在替人顶罪,他以为自己有把握能从看守所里出去吗?”

   “他似乎很有信心。”

   “那他背后的人绝对不止只有杨宗泉这么简单。”

   裴锡从季信手里拿过另一杯酒,喝了一口,皱眉道:“陈家祠和杨宗泉有利益输送,他脱不了关系。”

   季信看着他,“陈家祠这么多年究竟是靠依附谁迅速上位的,我们心里都有数。”

   “已经在查了,可就是没有证据。”

   季信的眸光阴沉下来,“人的贪婪是没有底线的,荣创公司是个摇钱树,却也只是被他们放在警察视野中的一个哨兵。没有了这家公司还会有别的,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裴锡默默地看着他,季信总是宽厚,仗义且单纯的,他似乎在惊讶以前从来没有在季信的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

   裴锡收回眼神又起开一瓶啤酒,给两人的杯子倒满。

   “不提这个了,好不容易聚一次,跟同事们维系维系关系。”

   季信无奈道:“其实吃个饭就差不多了,何必还有第二场呢?”

   他原本还想着如果时间早的话还能回去给渊真白做做饭说说话什么的。

   裴锡却正色道:“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没问你前几天进审讯室的事?要不是我帮你说好话按下来,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轮不到廖臻被调侃了。

   季信闻言笑起来,伸手接过那杯酒,“行行行,我谢谢师哥了,这杯酒我敬你!”

   裴锡的眼神幽深起来,嘴角勾起了笑:“懂事。”

   季信举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KTV包厢的大门哗然一声从外面被推开。

   包厢里明暗交替的灯光相错,渊真白穿着一件长款的毛呢风衣,巍然屹立地站在那里,眉骨那双深墨的眼睛,幽幽地凝望。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大屏幕上的画面以及包厢里的伴奏声还在持续滚动和播放,所有人都看向这个一脸杀气且来历不明的男人。

   季信举杯的手一顿,愕然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真…”

   渊真白一眼就揪出了跟裴锡并肩坐在角落里的季信,他的眼神愈发地愠怒。

   大步上前走到季信面前,高大的身躯遮住了身后的光影,季信被埋在阴影里有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你…你怎么来了?”

   渊真白垂眸看向他手里那杯酒,侧目看了表情同样吃惊的裴锡,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随后夺过季信手里的杯子,握在掌心。

   “不来,等你喝多了被他带回去吗?”渊真白冷漠地看向季信,“你怎么总是记不住教训呢?”

   裴锡很快整理好表情,站起来,“渊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找到这个地方,但是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季信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他记得自己也没有跟他说过会有第二轮唱歌的事。虽然他跟裴锡只是正常地喝酒聊天,但眼下这个场面无疑让他生出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季信皱着眉,小声地劝:“你又怎么了?别闹了……”

   “闹?”

   渊真白眉心狠狠一蹙,掌心那个杯子承力瞬间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季信下意识地垂目看去,橙黄的酒水还有血,混着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被他狠狠地捏在手心,骨节清晰凸起。

   “你又发什么疯啊!”季信脑子懵然,心下一窒,不管不顾地去扒渊真白的手,那么多玻璃肯定全部都扎进肉里了。

   渊真白非但不松开拳头,他垂眸看向季信慌张的脸,黑墨般的瞳孔中是一片平静。

   “松手!听见没有!”季信急得大喊,甚至还朝着渊真白的肩膀给了他一拳,咬牙切齿,“你究竟在闹什么啊!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转瞬之间,渊真白沾满血的那只手一松,从后面揽住季信的腰线,另一只手按住季信的头,对着嘴唇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