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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战神家的小绿草

   无淮隐没在蒋召身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以为蒋召在那天晚上见到他之后会认真的思考那个问题。

  

   蒋召与王晋相比,体质更加契合于他。但是很明显蒋召的心性却是比王晋坚韧许多,无淮虽然能够附在蒋召身上,但是却不能自主的占据蒋召的意识。

  

   原本等着蒋召答案的无淮耐不住了,在书房显了身。

  

   “上次我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蒋召在书桌旁提笔画着什么,听到房里突然出现了声音,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笔尖的墨滴下将他即将要完成的话侵染了一部分。作画时舒展缓和的眉头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无淮知道,那画中人是那个叫白辞的男子。是将王晋与蒋召都迷住了的男子。

  

   “你是上次晚上的那个黑影?”蒋召将视线从桌子上的画移到了黑气上。那黑气乱做了一团,看不出形状。

  

   “黑影,本座叫无淮。”无淮是想让蒋召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占据意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向蒋召隐瞒自己的身份。

  

   “上次就是你伤了他。”蒋召没有忘记那个晚上的事情。

  

   “本座并没有伤他之意,只是我与王晋的交易罢了。”黑气发出的声音在蒋召听来并不是如他的形状般混浊。

  

   “额,所以现在你也想与我做交易?”蒋召并不害怕无淮,他知道那黑气能够面对面的和他对谈,说明自己这里肯定有他所求的。

  

   “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合作。至少在本尊看来,你是一个难得的合作对象。”无淮知道想要占据蒋召的意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

  

   但眼下若能达成协定,让那赤麟在这凡间不那么好过也是不错的。最好的是即使杀不了他也要破坏掉他下凡的任务。

  

   “你能如何帮我?”比起那团曾经与王晋为伍的黑气,蒋召更愿意相信自己。

  

   他之所求,不过两者。一为北定强;二为白辞安。

  

   “本座能帮你为皇成王。”无淮这段时间在蒋召身边也看出来了他所做的事情,是为北定与白辞。

  

   但是无淮人认为,若强北定,还不如自己为皇成王,也不必受上位者的掣肘。

  

   而与白辞,无淮也看出来了这蒋召与那王晋不同。但是心意最不可控。

  

   “帮助我为皇成王?”蒋召听到无淮说出的这话,笑出了声。

  

   “怎么帮我,把现在的杀掉吗?”在蒋召看来,这无淮就是一个恶毒的魔鬼。

  

   “魔族消失太久了,现在的人类还有几人记得曾经的魔族,自然也不会了解魔族。魔族两大擅长:一是好杀戮,而是重计谋。”

  

   蒋召曾经在北定候府的一本古籍中看到过有关魔族的记载。如今听到无淮提起,隐隐约约有了写猜测。

  

   “所以,你若用你的计谋替我为皇或称王。那你又要为我做什么?替你成为魔族之皇吗?”

  

   “与我缔结共契。在你身死之前你不能离开本尊一公里。而百年身死之后你的躯体归本尊。”

  

   无淮当然是等不到蒋召身死的。但是这是他给自己做的最坏的准备,在这期间即使他没有能够成功的占据蒋召的身体,待蒋召身死,他也能够将那躯体作为自己的容器。

  

   而共契一旦签订,无淮与蒋召的思想便很容易共同。一旦他的占据了上风,也能侵占蒋召的身体。

  

   “那你觉得我会答应这个交易吗?”

  

   蒋召觉得无淮的说法可不可信先放在一边,虽然他在此之前并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对于一些古籍记载也只当是前人编纂的小说。

  

   如今有了实证,即使那魔族真的有能力帮助自己,但是自古弱为鱼肉,强才为刀俎。鱼肉在交易中又怎么能占得便宜。

  

   “你还不知吧。这段时间本座一直住在你身体里。即使你答不答应都无所谓,本座照样可以一直待在这儿。你是无法阻止的。”

  

   “即使如此,你又何必向我提契约之事。”蒋召重新在桌面上铺了一张白纸,用着毛笔又细心的勾勒着脑海中人的轮廓。

  

   “你觉得那晚本座若不放你离去,你现在的画上人又该如何?”黑影早就知道蒋召的弱点。

  

   “你威胁我。”蒋召这下将手中的毛笔收回,语气中怒气很重,但是收笔的动作却很轻。

  

   “今天子时之前本座希望有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黑影朝着蒋召扑去,然后消失在了书房中。

  

   最后终于是如了无淮的愿。他和蒋召建立了共契。

  

   无淮在契约成了之后隐去了。他自从上次给谢麟的那一击被那玉坠出乎意料的反击了那一下造成的伤势还没有痊愈。

  

   如今与这本就与他灵魂契合的蒋召建立了共契,这蒋召的识海更是适合他伤势的疗养。

  

   坏四方界之事也需要他从长计议。

  

   王晋又在路上碰见了张大人。张大人热心八卦的性子一如既往。

  

   “王大人,这下应该和白大人冰释前嫌了吧。要我说,你们本就算是老乡,你与白大人在这帝都又都没有什么亲人。年节时分多走动走动就好了。”

  

   “就像是我们老家有一句乡话:水不搅动不混,人不走动不亲。”

  

   “多谢张大人好意。王某记下了。”王晋脸上虽然客客气气,但是边说着已经边迈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那不想多留与多聊的动作毫不掩饰。

  

   上次白辞送来的松树苗被蒋召栽在了书房外。正对着书房的窗子,蒋召在看书时抬眼向窗外望去便能看到那棵树苗的树尖。

  

   那融化掉的雪水也被蒋召连着陶瓷罐子一起放在了书桌上。

  

   帝都比不得北定。冬日的雪仅仅与空中飞扬,不足以在地面上停留片刻。即使落到了草木上,点点白色也存在不了多长时间,便化为透明掉落在泥土中。

  

   蒋召没有能够看到雪与柏树共存的景象。

  

   帝都北郊有山,下雪之日从山下向上望去,山顶的白色很少耀眼。蒋召为了寻那雪与松树共存之色,在帝都下着飞雪的那个休沐日出了城门,去攀了那北郊的山。

  

   蒋召在北郊看到了白色的雪倾盖在了许多树木上,但是在山顶独独没有寻着柏树。

  

   蒋召来来回回将来人迹罕至的北山顶走出了一条小路,始终没有寻见。

  

   “那柏树不是这山上之物。”无淮这段时间在蒋召身子里将伤修养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