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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刺客他真没病

   “郎中?”木逢春声音如旧清冷得如山涧冷泉。

  

   即使如此冷冽声线,却难以浇灭花未闻灼烧心骨的窒息感。

  

   我要死了吗?他难免有些怀疑,这么下去他一定会窒息而死的!

  

   “你怎么了?”木逢春声音疑惑,怎么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

  

   我知道了!木逢春思索道:上次吃了一颗魔鬼椒,被辣的脸也是这个颜色。

  

   他深深点头对自己的间接表示认同。

  

   “你想上厕所吗?吐出来就好了。”

  

   “什么?”花未闻有些疑惑反问道。

  

   “你不能吃辣就别吃,你的脸好像猴屁股。”

  

   猴……猴屁股?花未闻胸膛顶起一股浊火,淤堵胸膛,似乎随时都能喷出怒火来。

  

   所幸,也多亏木逢春是个缺心眼。花未闻脸色由红入白,只用了不到一息。

  

   “瞧我这记性。”纤长乌睫遮住他眸中光影,“又把你当正常人看了。”

  

   他眼睑拱如上弦月,其中透出凛冽寒光。仿佛鬼脸凶面,恨不得把木逢春薄弱身板戳出来个窟窿。

  

   “毕竟你可是伟大的木·玉树临风·孤傲绝尘·木逢春嘛!”花未闻声音故意挑起三分,“又会无敌风火轮和飞毛腿!”

  

   木逢春:“我得罪你了吗……”

  

   得罪了,看你喘气儿就窝火。花未闻心虽这般想,嘴里却说:“岂敢岂敢,毕竟你还有和财神爷成亲的伟大夙愿嘛!万一你真成神仙妻子,我哪里敢得罪您老人家!”

  

   什么遇见喜欢的人,唯独心跳不能作假。都是狗屁!

  

   不过,从物理层面来说,花未闻确实心跳加速了,被木逢春气的。

  

   “花先生!”沈从兰推开门,他听到花未闻声音温怒语速快的像脱弦的弓箭。

  

   花未闻正和倒挂在屋脊之上的木逢春大眼瞪小眼。

  

   “皇上正找你呢!”沈从兰朝木逢春喊道,“你还挂着作甚!”

  

   木逢春翻身落地,衣袍卷起落花,携暗香盈盈擦过花未闻肩膀。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雾蓝色的眼仁瞥过他。

  

   刚刚我那句话惹到他了吗?木逢春边思考边对门内贵为天子之人双膝跪地。却完全没注意到花未闻染红的耳廓。

  

   屋内皇上端坐于长椅一侧,身边杵着壮似牛犊的金太守。

  

   皇上抬手示意木逢春平身,“你就是舍弟选来的暗卫?”

  

   他眼珠上下扫视,打量木逢春。面罩,黑袍,乌丝华发,最奇怪的莫过于他脸上面罩。

  

   一张煞白布片盖住整张脸,大刺刺的“木”字异常突兀。

  

   “朕很中意你们两个。”沈阎良手指指着他身后金太岁,“要不要做我的暗卫?”

  

   要木逢春留在皇宫做暗卫?在皇宫做暗卫就意味着要离开王府。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不想他离开。

  

   怕木逢春同意做皇上的暗卫,又怕被他看穿他的不舍。花未闻的心就像像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苹果。

  

   风起,乱花穿堂飞。木逢春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头上头发随着木逢春点头动作摇晃,一下又一下。

  

   暖风熏人,他看到这一幕,眼睛似被熏得干涩,又痒又疼。那颗摇晃在悬崖峭壁上的心,恍然坠地,摔得粉碎。

  

   皇上亲自邀请,这是天大的恩赐。木逢春会光耀门楣,名垂千古。

  

   可他呢,谁会记得?

  

   他可以去街上乞讨养他,就算吃着泔水,活得像臭水沟里的狗。不过没关系,木逢春的世界只有他就够了。

  

   他喜欢木逢春。

  

   花未闻猛然捂住嘴,将声音捏碎在口腔中:我喜欢木逢春。

  

   他竟然喜欢那个木头仁脑袋。花未闻自己都觉得荒诞至极。

  

   花未闻,“木逢春曾救过草民性命,陛下可否给我三天时间,让我还他一个恩情。”

  

   说罢,他便跪下扣首,将脸埋在宽大衣衫之中。提高音调叩首,“请陛下恩准!”

  

   “准了。”沈阎良的视线如旧,是将人看穿的眼神。

  

   “那就请木暗卫三天后,来宫内报道。”沈阎良抬起手边茶杯,不咸不淡的抿了口。

  

   到了离别时,沈阎良望着朱红宫门外三人离去的身影。

  

   悄声说道:“舍弟纯良天真,原谅朕棒打鸳鸯吧。”说罢,视线里闪过一丝银光,冰冷且尖锐。

  

   三人回王府的路上,花未闻一路无话,脸黑如翻墨。

  

   懊恼,自责,不解种种情绪融进他眼神里。木逢春头一次觉得一个人脸上原来看出这么多复杂的神情。

  

   一路上,沈从兰像只喜鹊,叽叽喳喳。那张嘴像装了什么机关,不停的在说。

  

   花未闻回到王府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准确的说是木逢春的房间。

  

   天边日暮,雾蓝色的天空,几点疏星闪烁。

  

   **扣——

  

   有人来叩门,花未闻起身开门。

  

   沈从兰站在门外,打扮的花枝招展,将手背在身后,似乎藏着什么,头上金冠比天上星光还刺眼。

  

   晃得花未闻肉疼,“王爷,为何亲自来寻我?”

  

   “花先生?一直你和木刺客挤一个房间,不如我给他赶走?”沈从兰怕木逢春再给他下蛊,特意来问了嘴。

  

   “这倒不必。”花未闻眼神寒光如刃,“他基本不会回房睡。”

  

   沈从兰抬眼撞见他凶神恶煞似的眼神。别说亲木逢春了,感觉都要活剐了他,难道是那天在竹林夜色迷蒙,他看错了?

  

   等等,沈从兰突然想到,木暗卫脸上带着面罩,花先生怎么亲?而且他肉瘤恶疮遍布全身,但凡是个不瞎的,都不会喜欢他。

  

   难道他真的看错了?沈从兰思索片刻,便点头称好,“也好,花先生向来有恩必报。”

  

   花未闻眼神如寒渊沉雪,冷得人心骨通透,“多谢王爷。”语气带着几分摄人的寒气儿。

  

   怎么感觉他更生气了?沈从兰唯恐惹他不顺心,一怒之下离开王府,试探性的问道:“那我待会请侍女再搬张床进来?”

  

   花未闻摇摇头,“不必,木逢春他站着睡,有个屏风来隔开即可。”

  

   “摆个屏风挡在中间吗?”沈从兰想起小时候,他在担任自己医药老师时,便是住在宫外的药房里。房间也是用屏风割开,一半问诊,一半放床。

  

   没想到到了王府,花先生还是这做的。

  

   沈从兰听说花未闻喜欢吃甜食,特意从宫内朝皇兄讨来了些宫廷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