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珑实在是不想和莫宜静闹起来,可是对方处处为难,现在居然还觊觎她结婚要用的头纱来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莫小姐,我们店里还有其他很多的款式供您选择,如果您实在是喜欢那一款,我们可以推荐和它类似的,比如这个。”
店长真的是绞尽脑汁想要处理好这个难打交道的大客户,甚至在她面前卑躬屈膝,拿着另外一款头纱给她选择。
“可是我喜欢的就是那一个,今天不管怎么样,如果你们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以后我也不会再来你们店里。”
要知道她可是莫氏集团的大小姐,如果她要给这个店下死刑的话,他们很有可能损失巨大。
“莫小姐,请您再考虑一下,您已经是我们店里这么多年的老客户了,要不这个头纱我们给您打折,绝对的优惠。”
“你以为我缺的是这点钱吗?”
她以前在这家店买了那么多的东西,肯定是知道这个不撞款的规矩,今天就是要为难这些人。
“莫小姐,希望你能够适可而止,这些店员也不容易,你这样会给她们造成很大的困扰。”
平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确定了自己的头纱之后,走到她的面前,圆滚滚的肚子很是惹人注目。
莫宜静认为平珑这就是故意在她面前显摆,自己当了恶人,而她现在站出来给这些店员仗义执言。
“你凭什么来教训我?不过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店里面的气氛瞬间就降到了冰点,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大家都知道她们两个之间似乎有些渊源。
“对,我的出身的确是不如你高贵,但是莫宜静,一个人并不是以她的出生来界定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最丑陋的。”
张妈紧紧的挨着她,生怕莫宜静一时怒火攻心,就要伸手推平珑一把。
“你也就是攀上了阎悉,才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难道忘了自己当初当秘书的那段时间吗?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有没有勇气像现在这样路见不平。”
“我们两个没有交流下去的必要了,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凡事都要给自己留个后路。”
她说完这些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剩下莫宜静一个人在店里气急败坏,今天遇到她就是诸事不顺。
任子越联系上了冷星宇,听说最近这个少爷被抓去公司学习,心里郁闷的很,不如就找个机会出来聚一聚。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回来这么久了,也没看见和我们联系一声。”
“我就是一个无业游民,你们什么时候安排一下,我随叫随到,这不还是要配合你们这些大忙人的行程。”
任子越知道他其实就是在说阎悉,他才是真正的日理万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十次聚会他就来个两次。
“行吧,我来安排。”
他想了想,阎悉应该不会那么扫兴把平珑也带来,再说这是他们几个人之间的聚会,不应该带外人过来。
“阎悉,你什么时候能抽个空出来,冷星宇回来了,我们几个也有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顿饭了。”
他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虽然和这几个人渐行渐远,但是简单吃顿饭还是可以给个面子的。
“行,你安排好时间和餐厅,到时候发给我就行。”
黑虎他们已经招供了,被他和苏浩的威逼利诱吓得团团转,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乖乖招了。
“全部都是莫小姐,是她花钱请我们去做这件事情的,要不是她开出的佣金那么高,我们也不会愿意去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这个时候还想要虚伪的为自己辩解一下,可是对方根本就不想搭理他这些空话。
“哪个莫小姐?”
他虽然心里已经有数了,可是还想要从他们嘴里得到确切的名字,苏浩一直在旁边录视频。
“就是莫宜静,那个莫氏集团的大小姐,是她特意找到我们,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大笔钱。”
阎悉嘴角一挑,果然不出他所料,莫宜静确实在这件事情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自己之前的猜想没有偏差。
“具体的细节交代清楚,别想说些空话来哄我们。”
苏浩站在一旁质问他,手里的视频录像一直没有停,这个录像到时候可以作为证据,直接交给警察。
“我们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钱,而且她说了事成之后只要避一阵风头就没事了。”
黑虎现在才觉得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莫宜静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让他们答应心动的空头支票。
“你们真的是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你们害的人是谁吗?”
王麻子瑟瑟发抖,其实他去做这件事情之前,也是做了一点功课的,可是平珑在北城根本就没什么名气。
他们还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小三,莫宜静还是那个名副其实的正主,所以也没有想这么多。
“莫小姐说那个女人破坏了她和您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们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她,如果早知道那位小姐才是您的夫人,我们是万万不敢接下这单生意的。”
“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把你们转交给警察是必然的事情,到时候我们也一定会和警察局打个招呼,让你们在里面过的舒服。”
苏浩这话听起来十分的可怖,黑虎知道他们就算是坐牢也不得安稳,这阎家的手还能伸到监狱里面去。
“不要以为你们可以顺利的躲到监狱里面去,在里面坐牢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阎悉不屑于和这些地痞流氓打交道,于是转身离开了,他还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乔治那边快要到收尾工作了。
“这两个人直接送到警察局里去,把那段录像也交给警察,让他们好好伺候这两个人,不能让任何人保释出来。”
“阎总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就放过我们兄弟俩这一次吧,我们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
他听到这话十分的耳熟,记得平母昨天晚上也是这样,跪在他面前苦苦的哀求,看来这两帮人都是一样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