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早就开好的,酒吧上面就是酒店,这一条街都特别繁华。
是北城的人都喜欢来聚集的地方。
季婷早就了解清楚。冷星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花心,身边也有无数的女人,但是他从来不会跟任何一个女人开房。
所以他每次都能走的一身轻,也很潇洒。
季婷今天可是抓准了机会。
她小心翼翼的把冷星宇扶在床上,然后她就爬了上去,一室旖旎......
到了第二天,冷星宇头痛欲裂,他慢慢睁开双眼,发现四周的环境极其昏暗。
又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衣物,然后又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女人。
竟然是季婷......
他有些嫌恶的看了看自己,像季婷这样的女人,他是不可能会碰的。
即使是喝多了,他也不可能会送她,如今这个情形,看来是有人别有用心了。
他一脸冷漠的坐起身来,身上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有穿,让他更加确信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只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shit!”他吐槽了一句,一边穿衣服,一边走下床。
而身旁的季婷,早就醒了过来,只是一直在等着冷星宇而已。
她看到冷星宇已经穿好衣服,也慢慢睁开了双眼。
“啊—。”一声尖叫突然从冷星宇耳边传来,还有点刺耳。
“怎么会这样!你对我做了什么!”季婷故意做出一副惊慌的表情来,看着冷星宇,眼角还挤出几滴泪。
冷星宇最讨厌这种有心机的女人,也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穿着衣服,准备离开。
经过一晚上和她的接触,冷星宇心中倍感恶心。
季婷看到他丝毫都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心中也慌了神。
“你干什么去!冷少,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季婷故意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只不过在冷星宇眼中,只有恶心,就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想。
“我干什么?我自然是回家。”
冷星宇冷冷的说道,昨天就不应该喝多,不然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不打算给我个交代吗?”
“交代?我冷星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你心里明白,还需要我给你交代什么?”
冷星宇此刻也已经穿戴好,准备离开。
可是季婷听了他这番话,心中特别着急。
你顾不得自己没有穿衣服,立刻跳下床来拉住他的手。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季小姐不清楚吗?”冷星宇有些恶心的甩开,现在与她的任何肢体接触,都让他的内心无比恶心。
季婷看着冷星宇像甩一张狗皮膏药的甩开自己的模样,心中特别难过。
“你要我清楚什么?昨天晚上是你一直拉着我不放的,整个酒吧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现在你就像提上裤子就走人吗?”
“我季婷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怎么能让你随意侮辱!跟我去警局,我要告你!”
冷星宇冷笑了一声。说道:“告我?你去啊,你这样的心机婊我见多了,我怎么可能会碰你,昨天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说着。他从自己的皮包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甩在了季婷脸上。
“这张卡里有500万,拿着他赶紧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冷星宇对每一个女人都很大方。
说完他就打开门走了出去。只剩下愣在原地的季婷。
虽然是500万不是一个小数字,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一笔巨款。
可是在季婷眼里,就只是九牛一毛。
她想要的可不止这些,她想要的是冷太太这个位置。
所有事情都做了,接下来就看老天的了。
冷星宇心情烦躁地走出来,迎面过来一个女人,跟他撞了个满怀。
他抬起头,发现这个女人的外貌让人惊叹,皮肤白皙透亮,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让他看了沦陷进去。
平珑有些恼怒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裙,她十分讨厌跟人接触。
而且眼前这个男人还一身酒气,最近她经历的事情已经很多了,实在不想惹上这个醉汉。
“小姐,对不起。”
冷星宇看她有走的意思,立刻跑过来说道。
平珑笑了笑,眼神有些慌张。
“没事。”说完,她就迈着急促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地方。
平珑今天出门来是来找路晖的,但是碍于这两天事情发生太多,她害怕自己在街上被人认出来,所以格外小心,不敢跟人交流。
阎悉早就去上班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出门。
平珑走后,冷星宇一直呆呆的看着她离去的地方,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的眼睛可以那样清澈,除了自己的母亲。
平珑带好口罩,快步走到了约定地。
这次他们约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而且出来的时候,她东张西望看了好久,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才敢出来的。
路晖也早已在一旁等候,对于来见平珑,他永远是最积极的。
“小珑,你来了。”路晖兴奋地招着手。
“嗯。路晖,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我看最近新闻上,都是对你不利的消息,你最近还好吗?”
路晖满眼疼惜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才一个周不见面,她就已经瘦了那么多。
“小珑,你瘦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平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她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为自己担心。
“关于温家的事情,我有些眉目了。”
平珑听到这个,瞬间来了精神,她瞪大双眼,一脸焦急地看着路晖。
“是什么?”
“当年温家二老双双遭遇车祸而死,事故现场和葬礼上,我都见到了同一个面孔。”
“是一个年轻的汽修工人,我觉得以当时温家的地位。完全没有必要跟一个汽修工人来往。”
平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路晖。
“而且我觉得就算是他们之间认识。温家家主的葬礼,他一个小小的机修工人,也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平珑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