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速飞快地回答,以至于我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白百合的身体倒了下去,而我的灵魂“啪叽”一下,就撞进了一堵坚实的“白墙”。
“灵,你能感受到我的温度吗?”清樽将我搂得很紧,一边用手压着我的脑袋,一边语带笑意地问道:“灵魂直接碰撞的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嗯……”我感觉自己的脸都被压扁了,当然很不一样,下意识便应了一声。
等宝宝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低级错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改口了!
而清樽把他的脸搁到了我的头顶,开始用脸颊蹭我柔顺的发丝,这举动又让宝宝瞬间无语了。
我怀疑他是想试试“摩擦生电”,可我没有证据!
清樽怎么这么喜欢“腻歪”,宝宝的尴尬癌都犯了好吗?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顺带赶走莫名其妙的尴尬感,才假笑着说道:“现在的重点根本不在这好不好?你能别抱着我吗?”
“不行,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几天了,不多抱一会是不可能放手的。”他的回答异常果断。
“你不是前天才抱过吗?”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不走心的谎言。
“借用别人的身体和灵魂拥抱怎么能一样呢?”他立马理直气壮的地反驳,又“可怜兮兮”地道:“只有灵魂相拥,我才能真正感受到你的温暖,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仙境有多寂寞,多孤单,多冷……”
孤独寂寞冷?这丫的是从哪学来的段子吧?
“放开我,不然我咬你信不信!”我龇了龇牙,做出了一副凶巴巴的,像是小狼狗要咬人的样子。
“你想咬就咬吧,反正四舍五入就是亲亲了,我求之不得呢!”清樽没皮没脸地回道,同时松开了一些,还故意把脸凑过来,让我咬他的脸颊。
“……”Fuck!
我以为自己狠得下心咬他,然而,只要一想到他谪仙般的脸上多了个牙印会毁容,就咬不下去了!
但绝对不是因为心软,只是看不惯他原本无瑕的脸上多出碍眼的瑕疵而已。
都怪宝宝这该死的强迫症啊!啊啊啊!
“对不起,灵。”清樽再一次抱紧了我,声音低沉地道:“其实上一次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没能在他侵犯你之前阻止他,等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他的身体,他已经亲上了,我只是趁机偷偷地再亲一下而已,前面的事都不是我做的,灵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原来只是误会吗?可“偷亲”又算是什么?不还是“流氓行径”吗?
宝宝的怒气似乎已经消了不少,但心里还是很不爽。
果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偷亲我什么的,还是不能忍啊!
“证据呢?你有什么实实在在的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就是要故意刁难他一回,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耍流氓!
“这个……怎么可能有证据呢?不要这样为难我好不好?”他弱弱地回答,像极了温顺的“小奶狗”。
“没有证据,我就只能持保留意见,看你以后的表现怎么样。”我不动声色,仍然保持着一张怒气未消的“臭脸”。
“嗯嗯嗯……”他头如捣蒜,随后便用他的侧脸在我的头顶上乱蹭起来。
“喂!你别像狗狗一样蹭来蹭去行吗?”我用力推了他一把,然而,抱着我蹭的某人纹丝不动。
“抱歉,但我忍不住,不仅想抱抱你,还想再亲亲你呢。”
清樽总算是停止了胡乱狂蹭,可说出的话却非常让人……
“清樽!你个大混蛋!给老娘滚开啊!”我像暴怒的“母老虎”一样,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拼命挣扎。
“别乱动,灵,其实我已经很克制了,别让我失去控制好吗?”
他抬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宝宝就感觉有什么力量将我禁锢住了,整个人都没法再动弹一下,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了。
我别无选择,只能保持沉默。
“有件事我可以提前告诉你,若我和你的灵魂交融过的话,你以后可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哦。”他贴在我的耳朵边上,情意绵绵地道。
紧接着,我身上的禁制就解除了。
为了避免又被这坑货用法力禁锢起来,我只好尽可能和和气气地道:“清樽,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我总是要被你压制呢?难道男女不是平等的吗?”
“是平等的呀!”他不假思索地回道,随即松开了我,一本正经地道:“不管是我所在的仙境还是你所在的地球,都提倡男女平等,在我看来,自然也是平等的。”
“所以……”我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环胸,假笑盈盈地道:“凭什么只有你可以轻薄我?又凭什么说是我离不开你呢?”
“灵怎么可以说是轻薄呢?我明明只是想多亲近你一点而已……”他低着头,开始对戳食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呵~”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摩拳擦掌地道:“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突然,但老娘我现在特别想欺负你一下怎么办?”
“那我任你打,绝不还手。”清樽抬起头,眼巴巴地瞅着我。
瞧瞧这“天真无邪”的单纯小眼神,哪里像是有心机的样子?
如此看来,应该是宝宝之前想太多了,现在的清樽还是很单纯嘛!
“好,这可是你说的,现在就躺到床上去吧,我要用脚踩你才能消火。”我脸不红心不跳地随意扯了个借口。
虽然这个借口挺幼稚的,但没关系,只要能骗得过清樽这个“小傻瓜”就行。
“行,不过……你要轻一点,灵魂打灵魂可是很痛的。”他一边“飘”向席梦思,一边战战兢兢地道。
“没问题啊。”我笑眯眯地回道。
“那我是应该平躺、侧躺、还是趴着呢?”他坐下去后,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平躺就行。”我话不多说。
“哦哦。”清樽立即乖乖地躺了下去,并且躺得十分规矩。
“我要动脚了哦。”我故意提醒了一句,才像幽灵一样飘到了床上,站在清樽旁边,抬起一只脚,装出要踩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