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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侍郎大人有点飘

   刘子源实在是不明白大人的想法,他只想回去见姑姑跟母皇,只知道自己不见了,担心的肯定是她们,他不想这样让她们担心。

   “姑姑办完事回来,要是知道我不在皇宫里,她肯定会派人来找闻叔叔你问罪的!到时候我可不会帮你说好话的!要是你现在把我平安送回去,我可以考虑一下在姑姑面前替你求情。”

   闻晏瑜活了这么久,怎么会受一个小屁孩威胁?他态度决然的再次拒绝了:“你姑姑要问我罪,怕是不行呢,少拿你姑姑来吓唬我。”

   “我说认真的!我姑姑很厉害的,她能一个打十个!到时候你被打残了,我是不会心软的!”

   “切,随你怎样咯。”闻晏瑜满不在乎。

   刘子源:“……”

   他好恨!他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美味晚餐!这个人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肯定是有目的的!果然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居然轻易的就上了这个贼人的当,被他给拐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

   “闻叔叔~闻叔叔~我刚刚开玩笑的,你最好了,你就看在我叫你一声叔叔的面上,送我回去吧?姑姑她真的会很担心的!”刘子源软了语气,态度十分卑微诚恳。

   闻晏瑜巴不得这个小魔头就是这幅唯唯诺诺的模样呢,可惜,这都是他为了达成自己回宫的目的,所用的手段而已!他是不会被这小孩子把戏给骗到的!

   “不行!”

   刘子源抓耳挠腮好一会儿,才又认命的接受了这个被绑架的事实,“那好吧,我饿了,我要吃醉风楼的脆皮鸭。”

   “等着,马上让人出去给你买。”闻晏瑜招来手下,吩咐了几句,就半躺在暖塌上,阖眼假寐。

   “闻叔叔,你长得真好看,比张乐师还要好看!”

   闻晏瑜嘴角上扬,“好看是必须的,不过你口中的张乐师……是谁?”

   “宫里新来的乐师啊,弹的一手好琴,对了闻叔叔,我们是不是见过啊?我总觉得你好眼熟啊。”刘子源想了好久,还是没能想起来,但是这幅天仙般的人,他见过的话,一定会有印象的。

   闻晏瑜轻嗤一声:“你这小脑袋真是不记事,我长得有这么容易让人忘记吗?”

   “我想不起来……”

   “给你个提示,生辰宴会,剑舞。”

   “……”刘子源眼里的迷惑逐渐散去,露出欣喜的模样:“啊啊啊我记起来了!算起来你是我半半个师父啊!虽然剑舞不算什么,但是超级好看啊!”

   闻晏瑜:“……”

   这小屁孩……

   “你这样拍我马屁也没用,你现在不能回宫。”

   “为什么呀?那里可是我家。”

   “不安全,你姑姑让我保护你,我思来想去,也就觉得这里更安全,所以你在这里安心待上几天,时间一到就会送你回宫的。”

   刘子源气馁,郁闷的蹲在角落里不理人了。

   刘芷梦坐在龙椅下方,神情高傲的睥睨众人:“由于陛下近日身子抱恙,所以奏折一律交给本殿处理,你们也不必拿朝堂之事去打扰陛下休息。”

   朝堂上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先是一些近臣受迫害,死于非命,后有菱王中毒,陷入昏迷。昨日还听说何星泽何大人府上遭遇刺客袭击,何夫人不慎动了胎气,在外产子;小殿下同样被人发现昏迷倒在床上,疑是中毒,陛下得知此事,病情加重,大司马又承接圣意,代为监国……这一切的一切,实在让人忍不住往坏处去想啊。但是没人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连累整个家族。

   何星泽请了几天朝假,在家照顾妻儿,这让刘芷梦很是不爽,但是没有办法,总不能强逼着人家来上朝。

   就好像有人故意这么做,跟刘芷梦唱反调一样,后面几天,接连收到奏折,都是说有事要在家处理或者休养的,朝堂空出一大半。

   刘芷梦险些没气出病来,于是她让刑部去抓人,强制性的让那些找借口躲在家里不出来的大臣得上奏折里的请假事因。

   “度大人不是说从楼上不小心摔下来,断了腿吗?怎么看着不像那么一回事啊?”

   度大人坐在木椅上冷汗直流,不敢应话。

   “大殿下有令,凡是找借口不上朝的,就给他坐实不上朝的理由,那么本官就多有冒犯了,来人,将度大人的腿打折。”

   惨叫声一阵接着一阵,张曼贞借着刘芷梦的手,对那些人进行了惩罚。事情短时间里发生了好几起后,这消息很快就传到各位朝臣耳中,心有余悸,不敢再造次。第二天刘芷梦上朝时,看到那些人,嘴角挑起冷笑:“这样不就好了?陛下是病了,但是不是还有本殿在吗?你们个个称病不上朝,是都想造反吗?!”

   “臣等不敢造次!请大殿下明察!”

   “哼,如此最好不过。”

   这事被传入民间,百姓对刘芷梦这种做法褒贬不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说法跟立场,一时间这民间小巷里时不时的有人对此事进行争辩,场面别提有多热闹了。

   刘子源身上的毒已经被缙云解除干净,千诺怕他吓到,待在怡和殿里面陪他。没想到……

   “主子让你别担心,小殿下没事。”

   千诺尽量平复着心情,努力憋出一抹笑容,道:“所以,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主子只让我醒来后,告诉你小殿下无恙,其余的没说。”

   “你是万联阁培养出来的?”

   “是的。”

   “怎么被下的毒?”千诺微眯着眼,语气危险。

   小孩诚实道:“是吃了凉汤,南湘送来的。”

   “南湘人呢?”

   “我昏迷前依稀听到了动静,怕是被人抓走了。”

   “我知道了,你就安心装病吧。”

   “是。”

   千诺从怡和殿出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刘芙。刘芙为了配合这出戏,那些掺了毒药的汤水,她可是都喝了的,刘子源中毒一事传到她耳朵里,一时承受不住吐血这种说法千诺是信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

   陈静宇来时,依然被拦在了门外,这次他可没有这么好打发了。

   “本宫在此之前已经说了,下次过来务必要见到陛下,怎么?这都几天过去了,这些个庸医都还没有一个医好陛下吗?!”

   “请静少郎不要为难属下,这是大殿下下的命令,小的不敢不从啊!”

   陈静宇冷笑连连:“为难?本宫可有说过过几日会再过来的?这都几天了,陛下难不成还是不能下榻见人?”

   “这是怎么了?静少郎怎么大清早的火气就这么盛啊?”刘芷梦带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陈静宇瞥了她一眼,整理着衣襟,神色冷肃。

   “见过大殿下。”守门侍卫行了礼,陈静宇随后也行了礼。

   刘芷梦越过几人,抬步踏在台阶上,笑道:“静少郎,母皇身体抱恙,你该多体谅体谅,别老是想法子过来争宠,母皇身子可是禁不起折腾的。”

   陈静宇明白了刘芷梦话里的深意,神情更加冷了几分:“大殿下多虑了,只是陛下身体抱恙,这些个奴才为何要一再拒绝本宫?之前陛下心神受扰时,也没说不让本宫伺候左右啊,怎么到了大殿下监国,就这也不许,那也不准的?”

   “静少郎也说了,现在是本殿监国,本殿为了母皇的身体考虑,不准闲杂人等去打扰母皇,以免扰她清净,有错吗?”

   “大殿下做的没错,但是本宫什么时候也成了殿下口中的闲杂人等了?本宫服侍陛下多年,说不上多受宠,但也能得陛下垂怜一二的,这样把本宫拒之门外,怕是不甚妥当吧?”

   刘芷梦捻着衣袍上的脏物,笑容更深了些许:“本殿监国期间,就是替母皇操心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本殿为了母皇能够更快的好起来,不准你们任何人探望,这是为了母皇着想,静少郎还请不要过多纠缠,打扰母皇休养。”

   陈静宇眉头一皱,知道自己今天又是没办法进去了……认清这件事后,陈静宇什么话都没说,跟那天一样安静的离开了。

   刘芷梦冷眼看着陈静宇离去,吩咐侍卫加强警惕,才进入朝阳宫。

   刘芙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儿臣给母皇请安,母皇身子今日可好些了?”

   刘芙眼皮子轻颤,没有力气的轻声应了句。

   刘芷梦上前,旁边服侍的婢女将手中的药水递了过来,而后将刘芙扶起来坐着。刘芷梦轻吹了几下温热的药水,递至刘芙唇边:“母皇,该喝药了。”

   闻到药味,原本安静的犹如死物的刘芙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伸手打翻了药完:“拿走……拿走!”

   刘芷梦被泼了一身的药水,几个呼吸间就平复了心情,柔声细语的劝道:“母皇,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要不想继续躺在床上,就得要赶紧好起来啊,这国家没了母皇可不行,儿臣阅历不足,对上朝堂的那些老狐狸,有些无心应对呢。”

   刘芙咳了好一阵,声带都受损了,但人也精神了不少,忍着喉间的疼痛,道:“他们都是老臣,有时候都不给朕面子,你多担待些……再去熬一碗药汤过来吧。”

   婢女收拾好一地的狼藉,退了下去。

   “母皇所言极是,儿臣谨记于心。”

   刘芙嘴角微勾,后又发现了什么,问道:“惠和呢?朕每次醒来,好像都没有见过她,有好几天了,她去哪了?”

   “母皇不必担心,惠和自幼跟在您身边,对朝堂的事也多少了解一些,儿臣愚昧,让她也去辅佐儿臣一把了,不然儿臣也不会这么快就对朝堂之事上手啊。”

   刘芙垂眸掩下情绪,笑道:“如此甚好。”

   “母皇要是想惠和过来服侍,儿臣就让她放下朝堂之事,过来伺候您吧?”

   “罢了,国事要紧,她跟在朕身边时日最久,懂得也最多,你能请她帮忙,也不算太过愚笨。”刘芙又闭上了眼,语气飘然,说着说着就没了声。

   刘芷梦轻声唤了几句,不见刘芙有反应,才确定她又是昏睡过去了。坐了片刻,起身离去。碰到那聋哑婢女,也没说什么,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让这药等陛下醒来,喂她喝下。

   婢女行了一礼,表示明白。

   刘芷梦这才安心离开朝阳宫,去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去了议政殿处理堆积的公务。

   聋哑婢女进了朝阳宫,见刘芙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默默垂下了眼。

   “过来吧。”刘芙轻唤。

   婢女复又抬起眼,缓缓走近。

   “小殿下那边情况如何?”

   “千诺小姐已经派人偷偷去了怡和殿,目前来看,小殿下是安全的。”

   “朕知道了。”刘芙脑子里一团乱,她就知道当年司羿强行自己,肯定是心怀不轨,没想到啊,隐忍这么多年,他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要利用……

   婢女将药水倒在茶壶里,从袖中拿出一瓶瓷瓶,“陛下,将这个喝下吧。”

   刘芙就着她的手,将解药喝下。闭眼缓和了一阵,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眼睛清明:“后面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大动作,你且小心别暴露身份,惠和那边她自有分寸。”

   “奴知道。”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千诺目睹了全过程,见刘芙有分寸的布好了一切,轻笑出声,露了面:“陛下真不愧是陛下,阴谋权术玩的得心应手,是我瞎担心了。”

   刘芙在看到人之后,神经猛然一松,“你怎么进宫来了?”

   “来看源儿,顺便来看你。”千诺说着,踱步走到那婢女面前,蹲下身子打量片刻:“南湘。”

   南湘没有揭开人皮面具,只福身行了一礼:“见过千诺小姐。”

   千诺笑了,“看到你们也布了一局,我就放心了,源儿现在很安全,你们不用担心,我先走了。”

   此地本就不能多待,刘芙也没有出声拦她,纵使自己还有很多话想说。

   南湘端着茶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