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中心吗?这里有一个女孩身受重伤!…”刚才的工友拨打了报警电话。
“哔吧…”闪烁着警醒红光的急救车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几个医务人员将夏小草迅速的抬上担架…
“小姑娘,撑着点…”急救车上不断有人提醒被医务人员唤醒的夏小草千万别昏睡过去,这样的很危险的。
医务人员在夏小草的身上找到了电话很快通知了她的家人,夏小草也很快被送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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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的女儿怎样了?”夏妈妈站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
“女士请您耐心等待,相信我们的医生好吗?”一位准备进入手术室提供更多人手支援的医生说。
夏妈妈看夏小草的伤不清不由的六神无主,不知道还有谁可以依靠。她拿起夏小草的电话拨打了类的电话,通知了类和夏小草的朋友来到了医院。
“夏阿姨,小草怎么受伤了?”类匆匆忙忙赶到手术室外震惊的问。
“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做了什么孽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夏妈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阿姨你别难过,小草那么善良一定会平安无事的。”类安慰说。
“是不是你这个家伙。”叶痕的声音突然从类的身后传来,他一把抓住了类的衣服,双眼仇恨的瞪着类问。
“自从你和东方浩又出现在小草的世界里,小草从来没有过的如此的艰难和悲伤,现在竟然重伤入院了,是不是你个混蛋又让她伤心做了什么傻事?!!”叶痕咆哮着瞪着类说。
“真的不是我,好吗?我去了小草的学校,我们已经和好了。你难道不知道吗?”类反问说。
叶痕当然知道那天类的迷你演唱会,叶痕在心中直嫉妒的牙痒痒。所以现在才对类有更深的嫉妒,居然比自己来的还快,肯定还是想和自己争夏小草!叶痕松开手又恨恨的瞪了类一眼。
“叶痕你不要这个样子,小草看到了一定会生气的。”程乔乔拉了拉叶痕的胳膊说。
“别理他,他就是个二货!”苏陌忍不住白了叶痕一眼,同时对类跑了一个色眯眯的媚眼。夏小草的朋友基本都到齐了,现在就等医生出来给出了手术结果了。几个人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不一会儿都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们知道随着手术时间越久,夏小草的情况可能就越严重。
他们在手术外面。等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时间就这么流逝着吧,夏小草就这么和死神挣扎着…
“嘭…”手术室的大门再度打开,医生终于走了出来。
夏妈妈和几个人赶紧围上去,急切的问:“小草,她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同时摘下医务口罩说:“里面的女孩刀伤严重割破了肝脏动脉,同时那把刀使得她的肝脏破裂,大面积的肝脏坏死。虽然我们采取了紧急手术延缓了她的生命但是不尽快进行直系亲属肝脏细胞移植的话,她最多活不过明天下午!”
“那赶紧移植啊!”夏妈妈又惊又喜的说,“我的肝脏可以捐献给自己的女儿,就用我的!”
“女士!”医生摇摇头。“人的肝脏只有一个,而且肝脏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你给了您女儿,您也活不了啊!”医生解释说。
医生的话仿佛晴天霹雳,夏妈妈顿时感觉眼前一黑,瘫倒在了地上。
“夏妈妈,夏妈妈。”几个人赶紧把夏妈妈扶到座位上,医生对夏妈妈进行了几下简单的急救,夏妈妈才缓了过来。
“那就是说我的女儿没救了?”夏妈妈伤心欲绝道。
“女士,你没有其他儿女吗?”医生问。
“那有怎么样?”夏妈妈燃起希望问。
“如果她有哥哥姐姐比较成熟的肝脏,我们可以进行肝脏细胞的移植或者是切除一部分移植给她残缺的心脏都能包住她的生命。”医生说。
夏妈妈顿时放声大哭了起来。“直树啊,你走了!你妹妹小草也要离开妈妈了呀!让我以后一个人还怎么活在这个世上,我还是死了算了!”夏妈妈用自己头向墙撞去。
“夏阿姨,寒成泫不就是夏小草的哥哥吗?三年前就已经证实了!”苏陌惊讶的问。
“那个男孩…”夏妈妈哭泣的说,“根本就不是夏小草的哥哥。”
在场的几个夏小草的朋友都惊讶的愣在了原地。
“我们是看那个孩子没有父母,又懂事才没有揭穿他的谎言,但是他真的不是夏小草的哥哥呀。他只是令我们有种熟悉的感觉,胎记也不对啊!他不是…他不是…”
夏妈妈肝肠寸断的在医院的走廊嚎啕大哭,她知道夏直树不会再回来,夏小草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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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谁??”芭蜜站在类的休息室问刚刚走进来的男生。
“你不认识我了吗?”那个男生露出微笑。
“雾雨!?这么晚了,你来我们这里干什么?”芭蜜问。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取代类成为最当红的一哥。”雾雨看着芭蜜说,“而我现在找到了一个可以将类打入地狱的消息,我现在当然要来看看他的诚意。”
“消息?什么消息?”芭蜜有些好奇道。
“这个消息不能告诉你,得类本人站在我面前,我们两个互相对峙才能说清楚!”雾雨说。
芭蜜眼睛一转心想八成不是什么好事,类有事出去了。自己可要帮类解决这个爱找麻烦的家伙,于是道:“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转告类!”
“告诉你?凭什么?你又不是类的什么人!”雾雨不以为然说。
“谁说我不是类的什么人?”芭蜜道。为了博取雾雨的信任,知道这个重要的消息是什么。芭蜜取下了自己一条腿的假肢说:“你看!当年为了救类,老娘可是豁出去的一只腿!”
雾雨虽然见到过几次,不过还是第一次发现芭蜜其实是安装了假肢,不免有些吃惊,不禁多看了芭蜜的腿一眼,随后他眼睛一亮,想了想说:“平时看你和类走的很近,我也猜出来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好吧,我也不怕告诉你,反正类这个罪是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