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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眼角的变化:泪守执念

   阎念妆一脸无奈的跟着古羽司去到了天阳宫,按宫中规则是不可以在御书房用膳,所以每次古羽司到了要用膳的时候,都要大老远的跑去天阳宫,这次阎念妆也不例外的跟去了天阳宫。

   古羽司一脸神秘的看着阎念妆的容颜,示意身边的太监可以开始用膳了,早已添加好的碗筷,让人意外的是阎念妆的座椅竟安排在了古羽司的身边,自古以来能坐在皇上身边的只有皇后亦或是在后宫中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再者是当今圣上的母后。

   阎念妆刚入宫自然是不熟悉这宫中的规则,以过座椅的安排没有任何的意外,但毕竟这是在宫中,阎念妆少说还是懂些宫中的规则的,自然在这方面不会如那些市井山民一般没有见识。

   古羽司倒是很是随意的看着阎念妆,手拿起周边宫女送来的碗筷,一脸邀请的看向阎念妆,示意她可以开动了,阎念妆思虑了片刻,想想若是自己这时先动了手,哪怕这周围的哪个宫女若是朝中哪个大人的眼线,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知,到底哪怕就是古羽司想要保她也未必保得住。

   “凌爱卿怎么不吃呢!”古羽司其实心中明白阎念妆不动碗筷的原因,但还是问了一句,想要看看阎念妆的反应会是如何。

   “微臣只是一个臣子怎么可以在皇上面前吃东西呢!”阎念妆自以为自己这样做可以忽悠过去,但古羽司却没有让她如意。

   “凌爱卿,这个可是御膳房最拿手的冬菇木耳红枣蒸生鱼,也是朕最喜欢吃的,凌爱卿尝尝!”说罢,古羽司夹起一块朝着阎念妆碗中放去,却不想到了半路古羽司手中的筷子改变了方向,朝着阎念妆的双唇而去。

   “皇上,这,这,微臣受不起!”古羽司戏谑的笑着,满意的看到了阎念妆的态度,尽管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很好的挡住了她此时的脸色,但眼中的尴尬显而易见,阎念妆努力拒绝着古羽司的好意,周围的太监宫女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古羽司一个大男人,当今的圣上竟然拿着菜亲手喂新封的内府学士凌大人,这传出来只怕是当今圣上有着断袖之症。

   “凌爱卿是想违抗朕的命令吗?来,听话,张嘴!”古羽司似乎是铁了心要将那块木耳放到阎念妆的口中,阎念妆朝着周围的太监宫女看去,果然全是异样的目光,放都会自己后宫那些美娇娘不去喂,竟在这边喂一个大男人,无奈之下阎念妆终还是妥协张开了口,古羽司满意的将那木耳放进了阎念妆的口,尝不到那味道,只觉得尴尬围绕在她的周围。

   “微臣谢皇上!”阎念妆现在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她可以想像到明日这朝堂之上必然会有很多异样的目光围绕在她的身边,古羽司脸上却是异样的高兴,似乎这一个喂食的举动让他心情大好一般,完全没有看到那些宫女太监投来的目光。

   “凌爱卿觉得这菜味道如何?”古羽司轻声温柔的问着,眼中带微带着些许温柔,似乎在一个心爱的人一般,阎念妆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神,差点就投入到那眼神中去了,幸好小顺子及时进来。

   “回皇上的话,不腻倒是很香脆!”阎念妆见小顺子已经走进,倒是松了口气,这才想起来,小顺子方才应该去过学士府了,自然应该知道寻凌此时的情况,她倒是担心寻凌那丫头若是知道她今日不回去用午膳,定是会浪费她的一片心意。

   “皇上,奴才办好了!”小顺子疑惑的看了一眼那阎念妆,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却不晓得为何古羽司一直认为她异于常人,古羽司微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这是周围的宫女也一同跟着小顺子退出了房间。

   “来,凌爱卿,品一杯女儿红吧,这可是宫中少有的好酒呢,可是朕私藏的!”古羽司眼中闪过一抹阴森,看向那阎念妆,将已经倒满杯的酒递到了阎念妆的面前,阎念妆酒量虽好,酒品自然也不差,但却也不敢在这儿喝酒,若是喝多了,一定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的。

   “皇上,微臣喝不了酒,这一喝酒就会耍酒疯,到底伤了皇上可就不好了!”阎念妆陪笑道,只要能不喝酒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凌爱卿是看不起朕吗,就连喝一杯就不肯陪朕!”古羽司看样子是硬要让她喝下这杯,阎念妆身为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无奈之下阎念妆拿起酒杯往自己的腹中灌下,辣的连泪都呛了出来,但紧接着倒是头微微开始晕了起来,古羽司更快的递上了第二杯女儿红,阎念妆亲眼看着古羽司也喝下了,第二杯递过来的时候,阎念妆更加没有拒绝的余地了,硬是再一次灌了下去,几杯过后阎念妆不胜酒力便倒在了桌前,古羽司缓缓的站起身子,走到了阎念妆的身边,从自己的手中拿起了药水,轻抹在阎念妆的脸上,果然一张人皮面具从她的脸上落下来,看着人皮面具底下她真正的容颜,竟是如此的熟悉,一阵头疼他忍了下来,将杯子握在手中,额头不断的渗下来虚汗。

   “妆儿!原来是你,原来是你!”许久古羽司才从那阵疼痛中清醒过来,看着面前这张他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的容颜,方才想起那人到底是谁,“竟然会是你,还好你活着。”“狗皇帝,你对妆儿做了什么!”从屋顶下来一个男人,若是刚才以前古羽司一定不会认得那人是谁,但现在他认得,当年便是他误伤了阎念妆。

   “古龙悬,别想再从朕身边带走妆儿!”古羽司将阎念妆护在身后,眼眸中喷发出来的是仇恨与后悔,他恨古龙悬这个男人,他的皇叔公,恨他伤了阎念妆,更连累了他的父皇,若非他伤了阎念妆,不至于让聂慕悠就此离去,古曦也不会气急吐血而亡。

   “你想起来了!那就更别想再打妆儿的主意!你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