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凌倒是没有多想只知道若是身为内府学士这后宫的事情也必然要受到牵连,皇上拿捏不定的事情,内府学士必须有着替皇上处理后宫事务的能力,寻凌回想了一番说道:“这一年来,呆在皇上最久的便是那荣贵妃娘娘了!”
“荣贵妃娘娘?可知道她是朝中哪位大臣之女?”原来那个叫嫣儿的女子是当今圣上的宠妃荣贵妃,阎念妆有意无意的搭问着,手中的筷子停留在原地已经许久。
“荣贵妃娘娘是杨大人的义女!”寻凌的话着实的让阎念妆一惊,这满朝文武只有一个杨大人,杨显莫的野心还真是重,当初将自己的外孙女嫁给古羽司不成功,现在还安插了一个女子光明正大的成为了皇上的宠妃,好巩固了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哪怕成不了皇帝也可以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者。
“赶快吃,这菜若是凉可就没有原味了!”突然间阎念妆将这话题转到了饭菜上,她的心里已经有数了,再多问只怕是寻凌也要起疑了,杨显莫在这朝中为非作歹多年,她的出现将是终究他杨显莫的美梦。
“是!”寻凌低下头浅笑着吃着自己碗中的饭菜,倒是阎念妆似乎完全没有胃口一般,回到房间的阎念妆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那个玉佩,保管了多年如今再拿出来似乎已经不再有意义了,当年的人已经不再如当年那般了,这玉佩也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含义,凝视了许久阎念妆方才将它收了回去。
碰的一声,一个男人从窗口飞进,优雅的侧躺在软塌之上,看着阎念妆拿着玉佩苦愁的样子,心中也有些许不忍。
“丫头,若是真想他,何不向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呢!”来人正是古龙悬,这皇宫对他来说就算是蒙上眼他也能走个几百遍,绝不撞上墙,依旧侧躺着,极其的妩媚,这个词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似乎不太合适。
“你怎么会在这儿!”阎念妆方才反应过来这窗子是开着的,只是当时自己拿着玉佩看得太过入神方才没有注意到他是何时进来的,将自己手中的玉佩收了起来,掩饰起脸上的思念,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让人感到一丝的严肃。
“玉佩哪有人好看呀!我带你去看古羽司!”说罢,只见古龙悬瞬间移到了她的面前,单手准备拥住她的肩头,想要带她飞身出去,却被她给阻拦了,此时夜已深,去了只是会让自己难看,古羽司今日听了她的意见过后,怕是会在那个荣贵妃寝宫里面与她享受鱼水之欢。
“怎么了!拿着玉佩光想他又有何用!”古龙悬倒是为阎念妆着急,如今古羽司专宠荣贵妃,哪儿还有她阎念妆的位置,只有她自己傻才用这种方法接近古羽司,若是直接成为古羽司的宠妃,就算是十个杨显莫也不及她在古羽司耳边说的一句话,古龙悬无奈说着。
“丫头,我让你成为古羽司的妃子如何?”不知古龙悬从哪里来的想法,突然想到便说了出来,一回头便看到了阎念妆那一脸想要杀了他的表情,嫁给古羽司是她想要实现的,却不是做他的妃子,而是如一个寻常人家一样,做他此生唯一的妻子,只是这个想法是永远都不可能的实现的了。
“我不想做他的妃子!做一个臣子就够了!他的妃子不缺我这个!”说到这里的时候,阎念妆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淌血,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帮着自己爱的男人去处理他身边的女人,告诉他要每个都要去临幸。
“好好好,这都哭上了!”古龙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玩笑的取笑道,只见阎念妆倒是释怀般的慷慨一笑,仿佛她与古羽司之间的事情只是一段凡尘往事一般,只活在回忆里,而现实是她只是一个臣子,一个为皇上分忧解劳的臣子,再无其他了,紧了紧的手中的玉佩。
“哪有哭!”
雪积殿——
“啊!”女子已经没有平日里的端庄华贵。男人戏谑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女子,虽然一直呆在他的身边地只是做个泄欲的身份,她在外人面前有着无上的宠爱,唯有她自己知道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孤寂,自从嫁入这后宫之后,夜夜如此相伴才是她最幸福的时候。
“皇上。”女子迷离的眼眸带着一丝的渴望,贪婪的求助着面前的古羽司,人前他年轻莽撞,唯他自己知道这都是装出来的,朝堂上有多少人看着这个位置他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只有那个内府学士是他自己选的,无疑将这所有的矛头指向那个无辜的内府学士,不知为何每当看到他,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却终究想不起来到底是何时有过的感觉。
没有回应面前女子的求助,则是穿上衣衫离开了雪积殿,只要一想起来内府学士凌苔青便会有种异样的感觉在不断的回荡着,床上的女子奇怪的看着已经远去的古羽司,愤恨的敲打着床。
天阳宫内——
这是古羽司的寝宫,把玩着白日里凌苔青拿过的奏折,上面还残存着他的味道,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很是让他贪恋,许久他才慌张的丢开了那奏折,那异样的情感让他开始害怕。
“不会的,怎么会!”古羽司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候在一边的小顺子看得甚是奇怪,很久没有看到古羽司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笑得如此的干脆了,一年来他也陪同着古羽司一同伪装着,变得越来越势力,让所有的以为小顺子变了,因为权位变了,让人看不真切了,皇上则是因为登基而变的昏庸起来,却对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皇上,夜深了,早些歇息吧!”小顺子提醒着,明日还要早朝,若是再这般发呆下去,怕是明日定会精神不济的。
“朕不累,小顺子!凌苔青给你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