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亓元的舌头试图撬开她贝齿的时候,她才回过身来,开始挣扎。
哪知那厮竟然只是含糊了说了句:“乖,闭上眼睛。”
而她准备敲打他手竟然真的僵在了半空中,而她的竟然也真的听着他的话,闭上了眼睛。
乌雅只觉得自己的脸蛋发张发胀的,心脏也直扑通扑通的挑个不停,直到她感觉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时候,快要憋死的时候,亓元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乌雅趴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意识到他们此刻的姿势太过不雅,小脸瞬间羞红,挣扎着想要起身。
亓元暗骂一声该死,却还是声音低沉的喝了声:“别动。”
“可是……”乌雅此时低头的样子竟然多是小女儿状的媚态,洗去了眉宇间英气,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去。
亓元情不自禁的靠近她的脸庞,低声诱惑道:“若是你在乱动,我不敢保证你能够就这么回去。”
乌雅撑着自己身子重量的胳膊一颤,整个人失去重心的就往亓元怀里扑去,此来距离又少了几分。乌雅感觉耳根发烫,所幸就扯过亓元衣衫蒙在脸上,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喜,喜欢阿宛的。我,我不喜欢你,不,不会嫁给你,你的。你,你死了这份心,心吧。”
亓元此时心里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呀,一个字‘爽’。
心里已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所幸一不做二不休,若是这般俘获这小妮子的芳心,就更好了。
“你是女子,迟早都要嫁人的。更何况你已经十八了,在嫁不出去,你父亲也该着急了。”亓元扬起嘴角,看着趴在自个胸口的人儿,道:“不如你就将就着嫁给我好了。”
乌雅捂住自己的脸,声音沉闷闷的道:“才不要便宜你这个下流坯子。”
“我下流吗?”亓元哑然失笑。
“对,你下流。”乌雅伸手使劲扯着他的衣襟蒙在头上,完全没有意识到,亓元的胸前已经露肉了。“你不仅下流,还无耻,还拐带良家妇女,烧杀掠强无恶不作。”
亓元失笑道:“我真的有你说的这般差么?”
“嘿嘿。”乌雅抬起头道:“还好还好,比殷洛轩要好那么一点点。”
“我比他哪里好?”亓元来了兴趣。
乌雅想了想道:“他阴险狡诈无耻下流,你只是无耻下流。”
亓元闻言黑了脸庞,佯装生气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背后的伤口因这一系列的动作拉伤,血液浸湿了后被,他却恍若未查觉到一般,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玩心大起,嘴唇慢慢靠近她的耳际,声音沙哑,仿佛透露着丝丝魅惑:“那我下流给你看好不好?”
仿佛被那声音魅惑了一般,乌雅竟怔怔的答应:“好。”
亓元一笑,总算没辜负自己的九死一生的逃脱,若是最后那一剑刺中心脏,他是否可以听见她说的那个好字,若是……
他不敢想,他不敢想那样的结局。若不是那一剑偏离了一点点……
他真的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
他没说自己躺在这里一天一夜,他没说自己有多么想她,发了疯的想她,他没说千魅真的死了,只不过他是抹了脖子跳下的绝情崖。
这些他都没说,他不希望她不开心。
他笑着将嘴巴贴在她的朱唇上,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还没说,她的味道,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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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事情已办妥,没有人发现的。”流云跪在曦月面前,笑的十分恭维。
曦月只是啤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没有人发现吧。”
流云跪着爬到曦月面前,伸手替她捶腿道:“决极不会被发现的,这次连她的贴身丫鬟都死了,更不会有人去哪个鬼地方。”
“谨慎些好,万不得被人发现些什么?”曦月伸手拿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
流云巧笑着抬起头,楣献道:“决不会被发现的,奴婢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在小月的手腕上补了一刀,想是做出了不可独活的样子。淑妃在黄泉路上已算是有了个伴。”
“这次做的不错。”曦月看着她的俏脸,一计浮上心头:“流云,你跟着本宫几年了?”
流云低着头猜不出曦月所图为何,低眉温顺的道:“回主子的话,到了年下便有八年了。”
“哦。”曦月轻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流云自是低着头也不敢接话。
过了许久,曦月才放下手中的茶碗,幽幽的道:“也算是本宫身边的老人的,不知道流云你有没有想要翻身做主子的想法呀?”
流云听到这话,想是听见黑白无常的索命链条声一般,急急的朝着曦月磕响头。
曦月挑眉:“你这是做什么?本宫难不成能吃了你如何?”
流云这才止了动作,哽咽道:“奴婢万万不敢作此想法,只求可以好好的侍奉着主子,奴婢对主子的衷心无二,只求主子莫要嫌弃着流云。给奴婢留着条活路”
流云心里可是清楚得紧,这个主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只求自个莫要这么快下地狱才好。
“瞧你说的。好像本宫想是豺狼猛虎一般。”曦月巧笑道。
流云暗地里吐了口口水,诺诺的道:“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曦月随意的往榻上一歪,仔细打量着流云。
流云被她盯着伸手发毛,半晌弱弱的问了句:“主子,主子可有什么吩咐?”
曦月淡淡一笑:“皇上前些日子还对本宫道是‘流云你乖巧伶俐,模样生得也是甚是清丽,倒是很合朕的心意呀’。”
流云的脸色煞白,哭着跪在地上求饶道:“主子,主子放过奴婢吧,主子莫要杀了奴婢。”
曦月听后脸色冷了几分:“本宫原本打算是留不得你的,但是本宫现在有更好的法子。”
流云的身子微微痉挛着,脸色更是苍白。她还记得,几月前一个小宫女不小心冒犯了自己主子,被她赏给了掌管御花园的太监总管做对食,结果被人活活的折磨死。她用手颤抖着抓住曦月的裙摆,哭道:“主子,绕过奴婢吧,千万不要将奴,奴婢赏给太监,做,做对食。奴,奴婢来生,做牛做马的还主子的恩情。”
“谁让你下辈子做牛做马,没出息的东西。”曦月冷声道。
“那,那主子的,意,意思是……”
“既然皇上喜欢你,本宫何不顺了他的心思。”曦月看着她,流云一怔,半天不敢言语。
“正好这几日后宫死的死病的病,也没几个人了。而据选秀还有大半年呢,本宫何不栽培一个左右手,日后方便办事。”曦月笑道。
流云听后急松了一口气,颤声问:“主子,为何选中奴婢?”
“本宫的陪嫁丫头也只有你和小莲了,小莲在入宫前夕便安排进了宫里,不好暴露,现下也只有你了。”曦月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