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晨杰走后小雪带走银狼去熟悉环境,整个大厅只剩下顾弑天和慕亚歌了。慕亚歌一直端着一杯咖啡静静的待在一旁,好似在想什么,而她手里的咖啡早已冷掉。
“亚歌,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顾弑天一直盯着慕亚歌良久,终于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亚歌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可以看到慕亚歌那诡异而邪肆的冷笑,看得让他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慕亚歌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着顾弑天显得单纯而又无辜“什么,弑天,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那模样看起来真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乎真的是顾弑天误会了她一样。
慕亚歌放下手中早已冷却的咖啡,清澈如琉璃般的水眸看了四周一眼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只剩她与顾弑天两个人了。
怎么办,顾弑天已经在怀疑她了,她要怎么应付顾弑天呢?慕亚歌心里忐忑的想着。
“亚歌,你应该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不要让我提醒你,不然你知道的...。”那像是提醒的话语却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一样的耍,他没有阻止她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不过是想慕亚歌亲口告诉他而已,不过慕亚歌似乎并不打算说。
“弑天,你认为我能知道什么,我又应该知道一些什么。”慕亚歌看着顾弑天,眼底一片认真,神情如此的委屈。
只要她不承认顾弑天拿她就没有办法,而只要过了今晚宫琪朵如果醒不过来的话那就大功告成了。
“慕亚歌,不要告诉我宫琪朵的异常你会不知道,更不要说与你无关。”邪肆的声音骤然一冷,冰冷的话语仿佛瞬间可以冻结一切那般。
他曾听宫琪朵说过守护灵与宫家的驱魔人是一体的,只要宫琪朵有异常守护灵一定会知道的。而慕亚歌就是守护灵,她不可能不知道。
顾弑天狠厉而无情的话让慕亚歌很受伤,委屈伤心之意越发的浓烈。
“顾弑天,你变了。变得没有以前那么理性和清醒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我,我比宫老师先认识你,难道你会不了解我吗?”她看着他,眼底一片伤和痛。
她知道宫琪朵对顾弑天来说很重要,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输给宫琪朵。她输给任何人都可以,但绝对不能是宫琪朵。
那双看向慕亚歌的黑眸充满了深究,复杂的光芒。心痛的何止是慕亚歌,顾弑天也好不到那里去。
如果是以前的慕亚歌他或许会相信,但现在他无法去相信此刻的慕亚歌了。慕亚歌本身就是一个大谜团,更何况曾经被魔灵附身边,这让他真的难以说服自己去相信她。
感觉到顾弑天那炽烈的眼神,慕亚歌知道如果她不给出一个说法,顾弑天是不会罢休的。
正当慕亚歌思躇着要怎么敷衍顾弑天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惊恐声。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顾弑天已经消失在了大厅里。
然,有人却比顾弑天先一步到达宫琪朵的房门前。看着丝毫不能靠近房门的辜小雪和银狼,顾弑天眼底一片诧异与疑惑。
怎么回事,刚才的声音是宫琪朵发出来的。可为何辜小雪与银狼都站在房门前不能么靠近,难道...。顾弑天不敢想下去,他担心事情真的会是那样。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顾弑天心中所想的真的应验了,宫琪朵出事了。
靠近房门的那一瞬间顾弑天便知道了为什么辜小雪与银狼不能靠近房门了,因为宫琪朵的房间被设了阵,好死不死,这个阵正是矢阕之阵。
而且,顾弑天等人清楚的感觉宫琪朵房间的不对劲,那里面似乎蕴藏着什么可怕的力量一样,这股力量强势到让人心生恐惧。
三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彼此心底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辜小雪,有没有什么办法破了宫琪朵的阵。”那双如深海般不可测的冷眸蕴着一阵幽幽的冷光,眼底却是一片担忧和紧张。
他知道这个矢阕之阵不同于以往的古阵,但不管怎么说辜小雪都是朱雀的继承人。而且现在辜小雪已经能灵活的运用朱雀的力量了,她一定有办法的。
听着顾弑天的话,辜小雪转动磆碌碌的大眼睛沉思着。她是朱雀的后人没错了,可这并不代表她就知道解这个阵的方法。
良久,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在了那一刻时辜小雪也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方子。她看着顾弑天,无奈的摇摇头,表示她也很无力。
她比谁都想要救小朵,可关键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看来,解玲还须系玲人。若想知道宫琪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想着,顾弑天转身便下楼,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阴森嗜血的杀气。
看着神色不对劲的顾弑天匆匆离去,辜小雪再次看了眼紧闭房门随即转身朝着顾弑天追去。见此,银狼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然,顾弑天却在楼梯的转角处碰到了正要上来的慕亚歌,在那一瞬间顾弑天身上的寒意越发的凛冽起来。
“慕亚歌,你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对宫琪朵做了什么。”顾弑天一步逼近发,他的手狠狠的拽着慕亚歌,狭长而迷离的冷眸闪烁着嗜血的寒意。
如果宫琪朵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顾弑天眼底的杀机让慕亚歌心底一颤,眼底一片恐惧,温柔似水的声音里亦是充满了恐惧和紧张“顾弑天,你怎么了。”。
看着满身杀气的顾弑天,站在楼梯道上的慕亚歌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她的身后是一节节的楼梯,脚一后退便踩了空,整个人失去重心朝后倒去。
“啊。”踩空后,慕亚歌惊呼一声,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眼看着慕亚歌可能摔下楼梯,甚至是有着生命危险。在那一刻,顾弑天显得有些无情了,他似乎并不想出手救慕亚歌。
当慕亚歌看向顾弑天的那一刻,她多希望顾弑天出手救她。而她的想法似乎有些过于奢望了,眼底一片心痛和悲伤。
突然,一道劲风从顾弑天身边刮过,在慕亚歌即将与楼梯亲密接触的时候银狼接住了慕亚歌。
“慕小姐,你还好吧。”淡漠的声音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平静的好似一潭死水。
等慕亚歌稳住了身体,银狼放开了环在慕亚歌腰间的手。他的视线不由的停到顾弑天身上,眼底一片不解与复杂。
顾弑天的关系和慕亚歌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在刚才那一刹那顾弑天没有出手救慕亚歌?
从摔下楼梯的那一瞬间慕亚歌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顾弑天,清澈如水的明眸一片复杂。眼底却是一片怨恨和杀机。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那满是委屈的声音带着深深的伤和痛,让人不由得心疼。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更不知道自己曾做了些什么。她刚才才发现自己一直睡在沙发上,刚想上楼就看到满脸杀气的顾弑天。
“顾弑天,你不要再为难慕亚歌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着欲再出口质问的顾弑天,辜小雪沉重的说道。
看慕亚歌的样子不像是在说慌,而且不论其他,光任慕亚歌是宫家守护灵这一点她也不可能对小朵下手。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曾经附身在慕亚歌身上的魔灵,一定是魔灵搞得鬼。
听着辜小雪的话,顾弑天把视线停在了辜小雪的身上,满脸疑惑的看着她。那眼神好似在问,你怎么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似是读懂了顾弑天的意思,辜小雪说道“就凭她的那双眼睛。”
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慕亚歌的眼睛里全是委屈与心痛,那受伤的表情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不心疼的。更何况她刚才动用了朱雀的力量读了慕亚歌一遍,慕亚歌没有说慌。
即使辜小雪如此说了,但顾弑天心底还是存在着怀疑。那双幽深的冷眸锁定在慕亚歌身上,眼底一片探究与质疑。
“即使她不知道,她也一定脱不了干系。”他看着慕亚歌,冷冽的声音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天慕亚歌的眼神,还有从辜家回来的路上慕亚歌一直都在盯着宫琪朵。他也很想相信这件事和慕亚歌没有关系,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顾弑天,你不用着急。也许小朵的情况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么糟,小朵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挺过去的。”
“再说,你现在再怎么逼总慕亚歌你也问不出个什么来。因为她对于云辜家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辜小雪看了慕亚歌一眼,空灵而富有韵味的声音分析道。
如果她没有猜错当初跟着他们去辜家的慕亚歌是被魔灵的邪气控制了,所以现在的慕亚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相信小朵一定可以坚持的,要知道宫琪朵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
顾弑天的冷漠嗜血对慕亚歌来说如此的残忍,有一股恨已经在她心底生根发芽,迅速的生长着。
而顾弑天等人并不知道宫琪朵所陷入的困境之中,陷入恶梦之魇的只有她,能走出梦魇的也只能靠宫琪朵自己。因为别人想帮也帮不上忙,梦魇之境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的。
夜的降临让宫琪朵彻底的陷入了梦魇之境,而她的门外站在四个心急如焚的人。他们之间的距离被一道门,一个阵法给隔绝了。但是那担忧和紧张却是怎么也隔绝不了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支持宫琪朵的。
整个房间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奢华而精致窗帘不知何时全部拉上,让诺大的房间显得更加的诡异阴森了。
房间里阴风环绕,形成一道龙卷风的样子不断的呼啸在房间里。如果不是有矢阕之阵的限制,想必此时的别墅已经被这道龙卷风给吞噬了。
此时的宫琪朵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双眸紧闭,弯弯的月牙眉透着浅浅的笑意。那娇嫩如花瓣般的精致五官少了丝冰冷,多了丝温柔。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起一丝弧度,由此可见宫琪朵做的这个梦真的美好。
在宫琪朵的正上方一条金色的龙盘旋着,那金色的光芒笼罩在宫琪朵的身上,也让那股黑色力量不敢再靠近一步。
而宫琪朵的梦魇之境却是...
宫琪朵来到了一个好似次元空间的地方,但她自己并不清楚,因为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一点都不像作假的。
在这里,宫琪朵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普通的白领,每天活着充实而双简单的生活。
她的生命里没有什么驱魔的责任,更不认识什么宫氏家族,她就只是宫琪朵而已。而她的生活里也没有顾弑天等人的出现,如此简单而快乐的生活正是宫琪朵所想要的,所以她陷入其中而无法自拔。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了。
然而,宫琪朵不知道梦里的美好却是现实的地狱。如果她再不醒来,将会永远的活在自己的梦中,想要醒来都不可能。
梦终究也只不过是梦,就像一场烟火的绚丽纵然而逝。宫琪朵的梦境从美好的生活一下子跳转到了一个清幽她似深入大自然的世界那般安静。
正当宫琪朵疑惑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划响彻天际,惊得宫琪朵缩紧的膀子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刚才那声咆哮声大奇怪了,声音里面充满了痛苦,却让她觉得危险正在靠近。
她的脑子告诉她要马上离开这里,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声源的方向靠近着。那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超极的不爽,而宫琪朵又无可奈何。
当一头庞然大物跃进宫琪朵视线里时,那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脚步好像在那一刻生根,不能移动一步。
“靠,她怎么会遇到这样一头庞然大物。”想着,宫琪朵的脚步便开始慢慢的往回移。
她必须马上离开,不然被这家伙发现了想走都走不掉了。而就在那一刹,宫琪朵的耳边传了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宫琪朵知道已经晚了。
没等宫琪朵反应,她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凌空卷起。她的身体被卷在中间,周围的力量正朝她紧缩,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妈的,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宫琪朵在心底咒骂着,她不是正在睡觉的吗?怎么会突然跑到这个鬼地方来。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吗?
然而,心底的恐惧和不断在她身上蔓延的死亡之感清楚的告诉宫琪朵这些都不是梦,是真实的。
就在宫琪朵还在想着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的时候,困住她的力量突然一松,宫琪朵的身体失去重心的往下坠。
没错,宫琪朵看到的庞然大物正是一头不知活了多久的黄金大蟒蛇。而此刻宫琪朵这个突然闯入的人类成为它的玩具,等待着恐惧中死亡的下场。
危险会唤醒一个人身体沉睡许久的力量,因为想要活下去,所以绝对不能死。
下坠的瞬间,宫琪朵快速的解开脖子上的围巾猛的一甩,围巾紧紧的缠住了蟒蛇的身体。因为蟒蛇的身体太滑,不能卡死在一个地方,所以宫琪朵也在跟着下滑。
而这样已经对宫琪朵来说相当不错了,她至少可以避免被摔成肉酱的下场。
宫琪朵的反应皆被蟒蛇的看着眼底,那双犀利而鹰隼的小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宫琪朵,很显然宫琪朵的反应引起了蟒蛇很大的兴趣。
还没等宫琪朵下滑到地步,蟒蛇的身体突然剧烈的运动起来。那弧度大的颠覆差点没让宫琪朵的五脏六俯给捣腾出来,好在宫琪朵在这一阵的颠覆中平安的落到了地面。
然而,蟒蛇没给宫琪朵喘口气的机会。蛇尾猛的一扫,险些将宫琪朵扫飞。幸好宫琪朵身手敏捷而快速的躲开了,要不然非得被蛇尾扫到的下场和死没有任何区别。
蟒蛇似乎并不急着想要吃了宫琪朵,而是和宫琪朵一直玩着。而这样对宫琪朵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恐惧和身体的痛楚已经折磨得宫琪朵临近崩溃边缘。
宫琪朵清楚的知道,如果她停下来就会被这条蟒蛇一口吃掉。所以她必须坚持下去,不能有丝毫的怠慢。可她的速度越来越慢,体力已经到达上限,她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就在这时宫琪朵清楚的感觉到这头蟒蛇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那气势满是得意与嚣张,狂傲中带着嘲笑的讥讽。
该死,想不到她宫琪朵居然被一条蛇耍到无力还击的地步,真是可笑。想着,宫琪朵嘴角露出一抹自嘲有讽笑。
想要她宫琪朵死,没那么容易。
亮若星辰般的冷眸里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打不死的小强的精神。不到最后一刻,她绝对不会妥协。
这时,只见蟒蛇的身体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许是已经玩够了还是饿了,蟒蛇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宫琪朵攻击而来。
看着攻击而来的蟒蛇宫琪朵几乎是本能的反应的躲开,她的身体凌空而起,一跃便躲开了蟒蛇的攻击。与此同一刻,宫琪朵躲在了蟒蛇的死角,让它找不到她的位置。
宫琪朵小口的喘着粗气,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稍有动静,那条蟒蛇一定会发现她的。
蟒蛇发现自己的猎物不见了,寻找一番后仍旧未找到宫琪朵开始变得燥动起来。那不停扫动的蛇尾好几次都差点将宫琪朵扫飞,好在都被宫琪朵成功的躲开了。
宫琪朵知道如果她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定得解决掉这条蟒蛇不可,可凭她一已之力,怎么可能解决掉这家伙吗?
宫琪朵一边提防着蟒蛇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决掉这只大蟒蛇,而此时现实生活中的顾弑天等人也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确解宫琪朵设下的矢阕之阵。
好几次顾弑天想要靠近那道门都被矢阕之阵的力量弹开,矢阕之阵的力量对顾弑天的靠近也作出了攻击。矢阕之阵的五芒星阵一闪,顾弑天并没有好果子吃。
如此,辜小雪等人不敢再轻易的靠近一步。因为他们都很清楚的知道矢阕之阵有多厉害,而就是这样让他们心底越发的不安和紧张。
看着众人凝重的神情,沉寂许久的慕亚歌终于开口了“也许我可以将大家送到矢阕之阵里面。”话语里满是不自信,因为慕亚歌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听着慕亚歌的话,顾弑天三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与其等在外面什么都不能做,何不让慕亚歌试试。有办法总比没办法要好,能不能成功试了才知道。
经过漫长的等候,宫琪朵这边已经临近傍晚,绚丽的晚霞即将被黑暗取代,存残的夕阳让宫琪朵意识到真正的危险现在才来临。
蛇本来就是夜间活动的东西,而对宫琪朵来说这里陌生的地势已经成为了她活下去最大的障碍。
难道她宫琪朵注定要死在这里吗?不,她不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只不过是一条蟒蛇而已,想吃了她,简直就是做梦。
她绝对不会放弃的,只要还有一丝生机,她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蛇类本来是靠热能探测仪来获取猎物的位置,由于白天温度过高,所以蛇很难找到宫琪朵的位置。
但当夜晚降临的时候,夜晚温度降临,人的体温也会随之降临。但这足以让蛇清楚的找到宫琪朵的位置。
宫琪朵此刻的境况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夜晚降临的那一瞬间草丛里很多不知名的毒物,虫物都开始活动。宫琪朵不仅要提防蟒蛇的攻击,还得时刻注意着其他带毒虫物的攻击。
在这样的环境中除了需要一颗强悍的心,还需要一定的承受能力。如果换作其他人在这样的环境中,想必早就已经崩溃了。那会像宫琪朵这般待在暗处侍机而动,等待活下去的机会。
如宫琪朵所预料的那般在皓月当空,繁星点缀,皎洁的月色微微照亮了夜幕下的草丛时凑出了大自然最动听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