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宫琪朵预料那般,那株花真的好似人般存在。它居然懂得瞄准他们,朝他们射击。要不是宫琪朵他们闪过快,早被那灵异弹打中了。
灵异弹虽然是针对邪物所设计的,可那杀伤力一点都不比真正的子弹差。所以宫琪朵他们才会闪得如此之快,唯独顾弑天静静的看着那株怪异的花,眼底一片思索的寒光。
这株花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又想不起来。但顾弑天敢肯定的是这朵花他一见过,只是那时的藤蔓并没有开出如此娇艳的花朵而已。
自此,宫琪朵几人离那株植物远远的。可以这样说,他们是虎视眈眈的盯着那株植物,而那株植物好似也在戒备着他们。
“小朵,这是什么植物啊,居然有这样的本事。”明亮的黑眸锁定在那株植物上,牧野流眼底一片冷光闪过。
该死,居然把他的子弹都吞噬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真想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
不由得牧野流的视线停在顾弑天的眼上,眉宇间隐匿着一丝诡异。
看来牧野流还真把顾弑天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什么都要和顾弑天连想到一块去。可是这株花岂是别人想拿走就能拿走的,它的危险系数可是绝对的。
“这花我觉得有些像传说中的食人花。”回答问题的并不是宫琪朵,而是宫晨杰,但宫晨杰并不敢定那是否就是食人花。
他也只是听过食人花而已,而且他一直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种植物的存在。能够吃人的花,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才会存在的事情吗?
冥冥的,宫晨杰早已在心中认定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食人花的存在。
然,要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可以不认同,但你不能否定它的存在。
“不是有些像,这根本就是一朵食人花。”泛着精光的冷眸锁定那株食人花,眼底一片深邃的光芒。
该死,想不到魔灵居然搞了朵食人花挡在这里。宫琪朵在心里底骂着。
她曾经在一本古书上见过食人花的图案,当时只是匆匆一眼,并没有看仔细。而且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食人花的图案她好像是在那本关于实验楼封印那本书上看到的,难道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宫琪朵猜测的想着。
还有,眼前这株植物虽然是食人花,但却有些出入。当时书上的花朵是红色,像血一般娇艳的红色。而这里却是紫黑色,这似乎...。
经宫琪朵如此一说,顾弑天瞬间想起来在那里见到过这种花了。
“我见过这种花。”低沉而邪肆的声音淡淡的响起,静得就像一片沉寂了的湖水。
他就说觉得眼熟吗,想不到居然是食人花。不过他记得千年前宫珂已经把这株花给带走了,为何还会在这儿出现。
听言,三人的视线落在顾弑天的身上,眼底一片疑惑。
“你在那儿见过这种花。”清冷的声音凝重的问题,眉宇间隐匿着丝丝的危险。
如果这株花其他地方还有那绝对是一个最危险的存在,要知道食人花的寿命比一只狗的寿命还要长。而且有食人花出现的地方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也许...。
“千年前,与宫珂在那只沉睡了千年僵尸的地方见过。不过那时候的食人花还只是绿油油的藤蔓,并没有开花。”
“而且当时宫珂已经把食人花连根拔起带走了,它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看着眼前那株食人花,顾弑天作思索状在想着些什么。
也许...,不,不可能的。那家伙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要知道顾家村的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是那家伙。顾弑天强烈的否定着心中所想。
听着顾弑天的声音,宫琪朵隐隐的可以感觉到顾弑天心中的伤感。即使千年过去了,他对宫珂的情终究是心底深处最强烈的爱恋。
“还有,你应该也见过这种花的。”顾弑天看着宫琪朵,认真的说道。
“在封印之井的石壁上,有这种花的图案。”邪肆而冷的声音提醒着,说完视线回到了食人花的身上。
不过这株花有些不对劲,似乎和他当初见过的食人花都不一样。难道是因为开花缘故所以才变得不一样的,顾弑天想着。
经顾弑天这么一提醒宫琪朵突然想起来是在封印之井的石壁上看到过这样的图案,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并没有留多的留意。现在回想起来是有些奇怪,在封印之井为何会出现那样的图腾呢。
看来,也许她的猜测是对的。这株食人花恐怕不只是阻碍他们进去的障碍而已了。
“你敢肯定这是食人花。”牧野流视线在顾弑天和食人花之间来回流转着,肯底一片怀疑之色。
食人花他是听过但没有见过,所以不敢妄自下定论否定别人。但这样并不代表他不可以怀疑顾弑天,而且以顾弑天的身份他是绝对有理由怀疑的。
“那牧野先生怎么又断定这不是食人花,如果它不是食人花的话,那牧野先生倒说说这是什么。”如黑曜石般璀璨的冷眸沉寂着勃发的怒意。极轻极冷的声音带着挑畔的冷笑。
牧野流,亏他还是南方的驱魔人,还真是太不懂事了。而且他疑心颇为严重,这将成为他驱魔事业中绝对的障碍,说不定会因此丢了小命也不一定。
“顾弑天,你...。”牧野流那满带怒意和杀机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便被宫琪朵冷冷的打断。
“你们俩能不能安静一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吵。要吵你们闪远点儿慢慢去吵。”愤怒的声音凌厉而恼怒,紧蹙的秀眉越发的烦躁起来。
宫琪朵好后悔,她最错误的决定就是让这两个人一起来。不,最错误的是牧野流知道顾弑天真正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
听言,顾弑天与牧野流怒瞪一眼转过身不再看彼此。那模样就像吵架了的小情侣那般在闹脾气。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这株碍事的食人花,要不然等到魔灵那家伙彻底苏醒,恢复,情况有多糟糕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极轻极冷的声音沉重而严肃。
一群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还有心情在这儿吵架,不知道危险正在向他们靠近吗。
“小朵,你看用真火烧了这株花怎么样。”宫晨杰深思了片刻,开口提议道。
一般情况下花最怕的是花,只要烧了这株花再连根拔起不是难事。而且真火是以灵力为源,不是食人花能够抵挡得了的。
“这株花恐怕不是用真火烧就能解决得了的。”宫晨杰的话语刚落,顾弑天的声音便响起。
不是他想要泼宫晨杰的冷水,只是这株花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与众人不同的。真火未必能将之烧尽,而且万一因经而引起什么祸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请问顾先生,你说应该怎么办。”宫晨杰看着顾弑天,醇厚的声音沉沉的问道。
一时间,硝烟的味道再次蔓延着瑟冷的寒风中。那一触即发的模式处处隐匿着危险的气息,让人越发的不安起来。
真是,还没有解决掉魔灵的事他们就开始窝里反。要是真正碰上了魔灵,他们只有被魔灵解决的份,还妄想收了魔灵。
顾弑天并没有回答宫晨杰的话,而是把视线停在了宫琪朵的身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在询问宫琪朵解决的方案。
“不要看着我,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办法去解决。”那此强烈的视线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只是她现在的确没有解决的办法。
这株花的怪异之处不仅是它花朵开放的颜色和它如人生命象征,更诡异的是她从食人花那儿感觉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那声音铿锵有力,代表着勃发的生命。
可花朵怎么会有心脏呢,这不是太诡异了一点吗?
如此,四人只能盯着那株食人花看了又看。每个人的神情都相当的凝重,眉宇间思索着方法。
“宫琪朵,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就像...就像心脏跳动的声音一样。”双眸深锁着食人花,冷沉的声音疑惑的问道。
没错,是心脏跳的声音。而且声音的根源是从食人花身上发出的,这株食人花居然有心脏。
顾弑天说的问题宫琪朵早就察觉到了,只是刚才被牧野流打断了而已。
“一个早就停止了心脏跳的僵尸居然说听见了心脏跳动的声音,真是有够可笑的。顾弑天,你知道心脏跳动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恐怕你早就忘记了吧。”牧野流看了顾弑天一眼,话语里满是嘲讽与讥诮。
牧野流对顾弑天的敌意越发的浓烈起来,牧野流的敌意宫琪朵很烦。真不知道牧野流破事怎么那么多,她都严重说明了顾弑天是她的猎物了,他还盯着她不放,存心和她过不去还是怎样。
顾弑天看了牧野流一眼,幽冷的眼底窜起丝丝嗜血的杀机,周围的寒意越发的冷冽起来。
“够了,牧野流。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无端挑畔,别怪我不客气了。”清冷的声音怒火中烧着,眉宇间的怒意几乎要掀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