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天,你不要这样啦!”
“宝贝,我怎么了?”
“你弄得我全身好麻酥。”
“没想到你嫁做人妇后,身子比以前更骚了。”
“嗯……不要这样说我啦。”
“……”
“我帮了你后,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我的身体……任你处置……”
“这可是你说的。”
“嗯唔……不要……唔……”
偏僻的房间除了男女的呻吟声,还有物体的碰撞声。
门外白云站在那里,万万不敢相信里面的情况是真的,听到里面的男女声,身体不自然的震动,再这样站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
白云撒腿就跑,上天好像故意安排似的,一直向前走,就绕到公司的正门。她狠狠的推开大门,往外跑。
白云这下才知道,原来凌母帮自己的原因不是那么简单,不仅仅是讨厌我,而且还和凌母本身有关。
从这次对话中,她知道了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她的家庭并非如自己知道的那样,而且还要复杂许多。
她的父亲白朗天,不仅是白氏集团的总裁,而且还是凌母的初恋前男友。现在来说,凌母就是他的情人。
她讨厌她的父亲,也讨厌她的母亲,而他们也同样讨厌她。原因是,她是母亲在外面的私生女,白白吃了白家十多年白米饭,怪不得她离家出走,父母从来不去找她,也许他们都恨不得她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至于她母亲,虽然跟她经常冷眼相对,但是对白家还是很忠心,乖乖做好自己本分。知道有一天,她母亲发现白朗天在外面有女人,而且后来经常带着女人回家过夜,实在忍受不了,独自跑出去借酒消愁,然而也被一个坏心眼的男人盯上,白云也因此来到这世上。
白朗天也不在乎白云的到来,本来他对母亲的感情就不是很好,他们的结婚只是为了利益俩字。母亲认为白云的到来导致白朗天和她感情破裂,经常在她很小的时候,对她又打又骂,身上的伤痕肯定少不了。
白朗天也不例外,认为白云就是一个杂种,她从小就在双亲的打骂下长大。
她原本以为,凌母只是单纯的帮她,但听了他们的对话,开始害怕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她跟本就是被人利用的东西。
“啪!”一个女的捂着脸,站在角落里,恐惧的看着那个打她的男人。
那个男人好像还觉得不够似的,连续狠狠的在那个女的脸上扇了不下十次的耳光。女人凌乱披散的头发,被泪水黏在脸上,嘴角渗出一丝血,但却不敢说一句话,她知道自己毫无搏鸡之力,和他对抗,下场会更加残酷。
“你个贱女人,别以为你是我的妻子,就可以控制和得到我的所有。我警告你,不要再跟踪我,也不要再去惹她,否则,我一定会打死你为止!”
女人泪眼汪汪的看着前方,没有回答一句话。见她不说话,那男的也是暴脾气,用力拉扯她的头发,朝她吼:“贱人,你到底听到了没有,说啊!”
女人觉得自己受了很大委屈,坚持无视他。男人对她下手更重,用手对她的皮肉又捏又扭,踢她膝盖,是她跪在他面前,还把她踢到在地。
白云看着这一切,仿佛就像自己以后的生活,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有着自己残忍的家庭。那女人就像自己的未来,不知道出于对那女人的同情,还是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她跑上去,拦在那女人面前。
“你够了,住手!”
“你他妈是谁啊,我教训我老婆关你妈逼事!”男人双手叉腰,气头还没消,就被另外一个女人拦住了。
“你要不是再不放过她……”
“那又怎样,你要是再不闪开,我连你妈都打了!”男人可笑的看着白云,露出讽刺的笑容。
“如果我把刚才你打人的视频发到公安局,会不会造成故意伤人罪,你说,会坐上多长时间呢?”白云故意摆出思考问题的表情。
男人的脸色暗了下去,“你说什么?”
“放过她!我只要按一下‘发送’的键,我相信你会麻烦多多。”
“你他妈的,算你狠。”男人竖起食指,对白云指指点点,却又奈她不何,唯有自个离开,“臭婆娘,别让我再见到你。”男人留下最后一句话。
男人走后,女人还是一脸恐慌的坐在地上,白云从包包里抽出一包纸巾,递给那个女人。女人抬头看着她,说:“谢谢你。”
“不用谢,我也是看不过去。”白云扶起那个女人,“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女人拒绝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白云。”
“白云,谢谢你。”虽然表面上说谢谢,但是回到家后见到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放过她,但白云也是好心的,就没有责怪她乱帮忙。
“你等下还要回家吗?”白云问。
“我能去哪里,我呆的地方只有他家。”
“那他会继续折磨你的。”白云拉着她的手说。
“不,一切都是自己找来的,如果当初不这样做,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女人轻轻拍了一下白云的手背,“要记住,我们都是平凡人,世上有太多无奈的事,不是一个人能够改变的。我们能做的事,只有先管好自己,改变自己的生活,才要去改变别人,明白吗?”
听到这里,白云想了很多,这个女人就像是未来的自己,后悔了,时光倒回几十年前,告诫以前的自己,不要走上这条路。
“我要走了,生活是不断继续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等白云反应过来,那个女人早就已经走了,只剩下自己站在那个角落里。刚才就像是发了一场梦,很真实,很贴切。
对,她要的生活不是这样,她必须跟凌母讲清楚。她当初选择逃出来,就证明她要的是自由,而不是这样的生活。她也很清楚,凌少风并非真正喜欢她,她不可能永远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结婚,更别说过一辈子了。
她知道不会那么容易说服凌母收回自己的计划,她冒着想要尝试的心态,拨通了凌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