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柔情的漩涡里,渐渐地苏醒•••••••知英睡在潘龙的臂弯里,惬意地闭着眼睛。腰上霸道地环绕着他强有力的手臂。
“知英•••••••”性感的薄唇在耳垂边轻声呼唤,看着潮红的脸蛋,心中不禁一阵阵悸动。
“我累了。”知英对于呼吸加重的潘龙,警惕地缩了缩身体。
“知英,你愿意呆在我身边吗?”像是掐得水的柔情,魅惑着人的心智,恳求中不容拒绝。
知英幽幽地望着前方,空洞的双眼没有方向和任何情感,甚至连刚才的情欲也消失殆尽。
“不愿意。”没有对着潘龙说,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像是自言自语。潘龙看着侧脸的知英,鼓鼓的脸蛋,没有生气。心里琢磨着她还在赌气?还是她当自己是在开玩笑?
立即轻轻咳嗽了几声,“知英,我是认真的。”心底无比郁闷,为什么当自己无比正经的时候,某人却当是茶后凉茶。
潘龙观察着知英的表情,还是面无表情。缓缓撑起身子,赤足下床,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无声地穿着。
一切在悄声寂静中进行着,她的冷静彻底激怒了他。没听见吗?望着她的一脸冷漠,心底有种作为男人的挫败感。
“喂!回答我!”怒吼着,暴龙眯着眼中的怒火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突然觉得好陌生,而且有点令人胆颤。明明上一秒还在和自己无限缠绵,下一刻就如陌路。
“我说了啊,我不愿意。你听不懂吗?”一层冰霜冻结了四处扩嚣的火苗。
“为什么?刚才我们还••••••”心底升起无比的绝望,身子不断往下陷进。
“因为需要,怎么说呢?作为一个女人的需要,不是也满足了你吗?”知英侧过头来,张合着嘴巴。却不知道这些在扇痛了自己的嘴巴。
潘龙彻底傻了,当他是什么?原来刚才只是满足龌龊,人类最本质的生理需要。
“你只是寂寞了,所以才没有拒绝我。”轻声笑了几声。
知英穿好衣服,转过了身子,向床上的人走近了几步,“也不全是,因为我的力气比你小。”知英认真地说道。
潘龙望进一潭深渊,奋力寻觅着,希望能从中找到些什么?却是一片茫然。
这个女人当自己是什么?鼻子嘴中冷哼出声:“女人,你以为我是谁?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谁敢说不!”轻声地咬字,却是异常严厉地发声,本能的,作为一个男人的霸道对自己的女人宣告。
“臭龙,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东西吗?我现在在这里,你难道不明白吗?病床上的人永远醒不来,我就永远属于这里,不属于任何人,包括我自己。”一连窜地吞吐,刚才在他面前装什么高雅啊?真累!对付这种人,就是要吼。才说得清楚。
“我不管!”潘龙在使劲地撒娇,这是他对她的一招,不管有多么在理!却不知道自己的心安下了不少,习惯这样的知英,对着自己大吼大闹的,刚才的她,使他害怕。
“随便你好了。”知英无所谓,她现在住在这里,他能怎样?
“你是我的。”霸道无赖。
“••••••”
知英穿上了拖鞋,朝浴室走去,她也惊讶这样的迷你房间居然也有浴室,不过,可想而知。
潘龙见她以沉默来反抗,心中窝气,“我要住在这里。”豁出去了。
关门的一刹那,飘进了这句话,“砰”的一声关上了,一刹那的变得沉静。
潘龙挠挠脑袋,这个女人又装什么淡定?
翻身起来,清晨的日光使他矫健挺拔的身体上镀上了一层闪亮的金色。
看着那扇门沉思,谁说他不管的?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而抛弃自己。和自己的欢爱竟看做是动物般的行为。
大步走上去,手握成拳头使劲砸着门,水中的哗啦声也淹没不了,“喂,你还没走啊?”突破了几层障碍,变得清晰。
好吧,这个女人再一次成功地激怒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怎么自己变得像个小女人啊?而且方才自己说的话,当真没有听到?
“喂!”一脚横飞,震得水声消失。知英裹了一层浴巾“唰”地开了门,“啊!你变态啊?”知英见这画面,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而不是眼睛,似乎不太正常。预防喷血!
一只手连忙将这个暴露狂推进了浴室,另一只手紧紧地拉着浴巾。门内的人冷笑一声:“紧张什么?我们不是早已坦诚相待了吗?”
玻璃门外的定定身影消失后,拧开了浴蓬,他觉得这一辈子都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了。第一次有女人竟敢不买自己的帐,不过细细回想起来,她以前又有几回曾买过自己的帐。兀自地摇了摇头,独自苦笑。
他看上的女人还是有良心的,想起医院里躺着的男人,只是对自己没心没肺。算是报复吗?自己擅自无声地离开的报复?
爱得愈深,伤也愈疼!在那个男人身上验证着,是不是不久就是自己呢?一张好看的脸被水冲击着,心扶住了自己的胸膛,轻微地喘着气。嘴角扬上了一个好看的角度:“陈豪那个家伙说得没错,自己太冲动了!”
“知英,见你可真是一种致命的冒险游戏。”
未擦干身体就从里面急忙地赶了出来,因为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果然,潘龙拾起了桌上的纸条,看完了以后,小声地抱怨道:“难道不知道我也会吃醋的吗?”在爱情的深海里,吃醋不是女人专有的特权。
娜king看着眼前的清纯大眼睛,“你真得是这个剧本的编剧?”因为不可置信,史无前例地重复问了第二次。又再次望望了旁边的惠,惠耸耸肩,表示她也是丈二和尚。
眨巴着眼睛,被眼前这个强势而又惊艳的女人,吞了好口:“我是按照老板的意思去写的。”身子在打颤着,她不知道这个女主角找自己做什么?难道是怨恨将她刻画得太歹毒了?可是又不是她的本意,作为学生还不是想为了找点开销。学生苦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他爹地的手段如此高明,竟然让自己在一个黄毛丫头的笔下演丑剧,当然他是幕后黑手。
“咦?”大眼妹呆住了,这样就可以走了?
娜king郁闷听不懂吗?惠是明察秋毫,对着这个傻愣的大眼妹摆摆手,示意她快走。
一下子恍悟过来,背着自己的书包连忙起身,鞠了一下躬,逃也似的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