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王维的心里并没有过多的责备王毓。因为她从王毓对文燃的话中得知的是王毓爱文燃很多年了。王维反而觉得她亏欠了王毓,因为她拥有文燃的爱这么多年的同时王毓却受着内心的煎熬,而王毓和文燃之间却什么都没有。她认为没有什么好责备王毓的。文燃回来后,看到王维只是静静地坐在客厅,什么都不做,文燃问到:“怎么就这样安静坐着呢?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不?”
“没有。”王维俏皮的回答到。
“看来我们的感情和默契真的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啊,是吧,媳妇?”
“准媳妇!”
“我们还是把领证的日子定下来吧。老说明年春天明年春天,那也是个日子啊,挑个日子吧。领证的日子我们呢自个挑个好日子应该可以吧。”
“我认为可以。那选一个呗。不如我们和许蔚一起结婚吧。你说好不好?”
“我怎样都可以,只要把你娶进门了。就是在仓促了不是委屈你了吗?”
“我认为婚礼只是个形式。我不喜欢形式的东西。对我来说,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并不在形式上。可能我爸妈想为我办个大一点老了可以好好怀念的婚礼吧。女人穿上婚纱确实是最美的,但是就那一天呐。一天的白日长长短短还不是就那样。我唯一喜欢的是穿婚纱……”王维还没说完,文燃就抢着说:“拍美丽的婚纱照。到时候我希望我是最帅的新郎,你就是我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然后把结婚照挂在我们的房间里。我们每天日出而做前一起欣赏我们的婚纱照,日落回家后一起搂着看我们的婚纱照,真幸福……”
“别想了啦。还是看看要不要和许蔚一起结婚吧。他们也在临川结婚,呵呵……”
这么看来,王维和文燃的爱情真的是很坚不可摧的。王维和文燃确实是幸福的不得了。但是结婚的事他们的父母却没有同意他们和许蔚一起结婚。因为毕竟一生一次的婚礼他们并不想这么草率的就让他们进行。可是证已经提前领了,就在北京领的,说领就领了。这让刘懿很郁闷。怎么没有和她商量下他们就把证偷偷的给领了呢。于是乎刘懿来了趟北京。
刘懿来北京的原因却有好多。因为在上海一个人的生活让她陷入难过,因为王维和文燃偷偷的领了结婚证,因为王毓告诉她她要出国了,因为她要来参加柳单的婚礼,因为她要来看望黄啸天,因为她想念胡琳和周卓了。来北京真的有很多的原因。刘懿想出去四处走走可能会她好的更快吧。而在刘懿灵魂深处她来北京有一个更特别的原因是想去北大的未名湖看看能否再见她当初的爱人。
现在的刘懿来北京了,想去趟未名湖是很不容易的。因为胡琳要亲自给她做家常便饭且刘懿必须在她做饭时陪伴她,哪儿也不许出去。而王维也要带刘懿去四处转转买些王维自个喜欢的作为结婚纪念的很多东西。还有柳单的婚礼,刘懿竟是伴娘,所以刘懿有忙不完的事情等着她去办。柳单嫁给了某公司的董事长,虽然年纪要比柳单大一些,但是却非常有哥哥的范一直把柳单当妹妹一样宠爱。这倒让刘懿欣慰。正因为柳单嫁的人是某公司的董事长,所以刘懿出席当伴娘又陈了新闻。这新闻一传开刘懿来了北京,曾经找刘懿写过专栏的杂志期刊什么的,又找上了刘懿,使刘懿变的更忙碌。刘懿来北京后还尚未找过黄啸天,这个把刘懿给急的。
由于给柳单而是刘懿回京的消息传播了出去。曾经和刘懿合作过的北京的期刊又找上了刘懿,希望能再和刘懿合作。这次找上的刘懿的期刊是刘懿曾经最喜欢的期刊《北京大学学报》。刘懿其实很想再次和北大学报合作,因为毕竟写作是她一生的热爱,而这个期刊却又是她最喜欢的,她没有拒绝。为此刘懿还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圆满,因为她做了她想做的她热爱的她喜欢的事情。而北大学报却邀请刘懿来北大做个短小的演讲,即是和北大学报的其他一些专栏作家一起参与一个主题的演讲。很出乎刘懿的意外,这个演讲主题竟是“圆满”。
刘懿在北大演讲时,说:“‘圆满’这个词,我很喜欢。同学们,关于‘圆满’这个主题,我不想说太多的虚而不实的话,我只想说说我认为最圆满的圆满。我认为成功是圆满。一次成功是圆满的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将早就最后的圆满。因为对圆满的情之所钟,你会比渴望成功更渴望圆满。所以最后的成功只是成功,最后的圆满是心中最舒心的圆满。我一生中最圆满的事是我一直在成功,我指事业和学业上。还在我还是一名学生的时候,我一直成功着。而我开始有自己的事业时,我也一直成功。我觉得最近我的人生中的圆满是我又一次来了北京来了北大,和北大学报再次合作。在我的人生中,冥冥之中和写作永远的挂上了关系,写作是我油尽灯枯时都还会去做的事。我是热爱写作的,我最喜欢的期刊正是承载着北大情怀的北大学报。而我和北大学报的合作是我认为我写作路途中最圆满的事情。这种圆满的感受和我第一次走在北大时的内心的诗意盎然一样的感受。也就是说我现在的感受和我当年的感受竟是一样的,这还不够圆满吗?圆满其实不是一种形式,它是美好感受的再度重温。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圆满,因为有人永远没有诗意的心态,她不足够领悟这种圆满。当然也不是每个人总是觉得人生很圆满。就好比我自己。我曾经在未名湖边邂逅我的爱情,但是当爱情离去时,我再度游走于未名湖时也就不再圆满了。圆满是种感受。”
刘懿的演讲短小精悍,让北大学子高呼。其实她后来回想她的演讲时她却觉得她讲的迷糊,好像并没有把意思表达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