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年,我二姐又开始发癫了。
据说她出游时遇上了进京赶考的书生,并对对方一见钟情。
父亲母亲强烈反对,二姐跟父亲母亲大吵一架。
二姐气愤不已:「你们知道吗?就在前几天,就在他租的房子里……」
父亲母亲拍案而起,「你和那狂徒做了什么!?」
「他给我煮了白粥,我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父亲母亲同时松了一口气:「喜欢喝白粥?那还不好说,以后让厨子一天三顿给你做白粥。」
二姐:「……你们根本就不懂,他是我的命!我可以为了他去死!」
我从父亲母亲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深深的无语。
最后父亲母亲松口,只要他考取功名,父亲母亲便同意这门婚事。
这年我六岁。
我们全家跟着二姐喝了一年的白粥,最后实在是看见就想吐,才让父亲母亲停止了这种自虐的行为。
我讨厌爱情,它连个咸菜都没有。
在我写下这个故事时,我已经十四岁了,二姐的心上人依旧没有考取到功名。
让我们在此祝愿他下次能够一举夺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