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小就知道,爱情这个俩字是怎么也不能沾的。
再正常的人遇上这两个字,也会开始发神经。
我大姐当年跟随母亲上香看上了京郊宝华寺的方丈,于是三天两头去庙里捐香火钱,只为能见心上人一面。
在我大姐持续一年的努力下最后方丈——
带着香火钱还俗和山对面观音寺的道姑在一起了。
我大姐日日垂泪,逐渐消瘦,搬出了相府在外居住。
临走前她看着窗外的雨滴,喃喃自语:「若你早与她人两心同,何苦惹我错付了情衷……」
那年我三岁。
我觉得她脑子有毛病。
但我只能看着被她搬空了一半的相府,默默垂泪。
你追方丈就追啊,为啥把我的床都给我卖了,你踏马的让我打地铺吗?